“我找點東西,並且,他們真過來我能感覺到!”我說著鼻子和氣息感覺著周圍的花花草草,最後找到了迷人草的位置,扒開眼帶瞥了一眼,又快速放下:“沒錯,就是它了!”
我說的時候捏著那草直接拔起來——
“這叫迷人草,是專門用來熏人的,效果等同與催淚瓦斯,甚至,比催淚瓦斯還要厲害。”
說完,鼻子再嗅嗅周圍——
“山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草,你們也找找!”
我說完,聽風月驚呼,“這麼酷!我還從來不知道!”
忘憂卻擰了眉:“哦,我認得這個,我之前餓極了吃過這東西,巨難吃。你是要燒了熏人嗎?”
我點頭後,感覺蟹鉗看了我一眼,轉身,默默去摘。
他這種光幹事兒不說話的樣子真的很像林澤淵。
想著林澤淵的天魂可能是蟹鉗,我心裏有些樂意的。
至少……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當然了,如果他不是,那麼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留下的可能就是,他是帝釋天的人。
那就太可怕了啊。
“找到了迷人草,姑……周易,你要幹嘛?”
風月這幾天相處下來,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樣,脫口而出的姑又咽回去的小聲音可愛極了。
也是他來了以後我才明白——
原來人說,無論孩子多大,哪怕六十歲,到了八十歲的老母親麵前也還是孩子的感覺。
眼下便是了。
我眼裏,風月還是那個小侄子的。
我道,“打地鼠玩過麼?”
感覺得到,他一擰眉:“打地鼠?”
他還沒說,忘憂舉起了手——
“我,我玩過!難道你是想……”
忘憂跟我的想法能串起來。
我點點頭直接接過話茬:“沒錯,直接堵上不太好,他們有林澤淵,想在別的地方破土出來不是什麼難事兒,弄草熏他們,他們可能會破土而出,但是,出來的必然還是咳嗽淚流的,到時候我們……來一個打一個,”
我說的時候手裏掂著蟹鉗給我的骨,這骨頭真是太襯手了。
隨心而動,用的時候能變成大鐮刀,不用的時候一截骨頭在手裏敲啊敲,我覺得自己威風極了,偶爾……還能捶背!
“好咧!我也想打他們!尤其那個惡念林澤淵和扈千雪!”
忘憂跟我一氣兒的,說完舔了舔唇,似乎迫不及待,然後更賣力的去找迷人草。
我們戴上了特製的麵罩後,就點了煙在洞裏在地麵,守煙待鼠——
誠如扈千雪和老僵屍說的那樣,死,有什麼意思呢?咱們來活著受罪。
扈千雪應當還是有壽命的,我也要慢慢折磨她。
而今有忘憂幫助,加上以後林澤淵回來……
我想,隻要我不死,這輩子沒事兒我就虐她!
地麵開始聳動,震動中,果然破土而出了——
“開始!”
一聲令下,我們各自開始。
這邊兒煽風點火,那邊兒忘憂快速撐起巨大的結界。
終歸是神,和我們的道法截然不同。
瑩白色的光把那洞口籠罩,煙則全部被我用骨化為扇,全吹到那個突然出現的墓洞口,一陣陣劇烈波動從裏麵傳來,我愈發賣力的把手中旋轉的骨扇加大力量,直到那泥土的波動到了極限,我立刻把骨扇化作球棒,準備好了——
預備——
“3、2、1!”
心裏倒計時著秒數,斂收了我所有的氣息,在感覺到扈千雪被林澤淵護送出來的瞬間——
“啪!”
“啊!”
一聲慘叫,伴隨著我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