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小時候在蛇窟窿裏爬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呃啊!”
我大喝著,意外的發現我能說話,隻是身體不能動,而我說完,他倏地纏緊了我:“那你殺過蛇沒有!”
“恩啊!”我被纏的渾身一疼,隨即又緊緊咬住牙關,不肯哭喊,但也不敢說我殺過……還殺了很多。
我最後都是吃著蛇肉喝著蛇血活下來的!
想的,可是萬萬不能說,正想該如何說時,那蛇卻忽然緩緩地鬆開了我:“殺了也不用怕,也不是所有蛇都有靈性,蛇也有尊卑敵我。現在,我既給你下聘,你也接了聘禮,那麼,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隻要你不給我戴綠帽子,乖乖的給我下蛇蛋,我會讓你知道……做女人的幸福。”
他說著在我麵前煙霧四起,煙霧中幻化出一個身形修長的大男人。
男人身著褶褶生輝的暗紋蟒袍,書生般白秀的麵上,一狹長的眼睛並非是丹鳳眸也不是什麼桃花眼,可極修長的緣故,讓那眼波流轉著,有種格外的妖冶陰柔美。
更別說臉上還有暗黑色的蛇紋,蛇紋從他眼角直飛到鬢角去,平添了多少威嚴又帶著嫵媚!
這若是個女人絕對是個姿色絕佳的傾城美人兒。
“什麼鬼,誰答應做你的女人,你腦子別是有……”我一下抬起頭對他說著說著,自己一把捂住了嘴,不敢說下去。雖然我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我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會不會惱羞成怒對付我?
我現在沒法術更沒有任何後盾,也沒有任何人能幫我,實在是對付不了他。
對麵,那雙狹長的眼又一眯,泛著綠光——
“你想說什麼?”
我連連擺手,搖頭:“不,不不不!我……我沒說什麼……”趨炎附勢這種事,我很久不曾做了,一時間還有些陌生!
但真逼到了某種絕境——
“我明明聽到你說我的腦子別是有……有什麼?”
“有智慧,有靈光!”
我趕緊接下去,好吧,可能這就是我的鹹魚求生本能,我說著總算看到他嘴角扯了扯,麵上怒色消了些,隨即挑眉:“算你識相,我還以為……你說我腦子有問題。”
我望著他,連連擺手,“怎麼會,我才是腦子有問題……我,我其實是想說我腦子不好,怕是……不配當你的女人。”
拍馬屁歸拍馬屁,事兒還是要辦的。
這蛇東西剛才說什麼下聘禮拿金子的,看來正主兒就是他了,隻是,我該怎麼質問他殺人的事兒?
擰眉中,雖然還未尋思出前因後果,也沒問出所以然,但是,我得先活著,我得先穩住局麵,護住自己,然後再想辦法報仇之類,卻是想的時候,心裏忽然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冒出來——
這個蛇妖,又能不能幫我找到林澤淵他們?
想著,看他,還有最大的不解——
“那個……您……打哪兒看上的我?”
“前段時日,隔壁村看到你覺得很喜歡,也打聽了你並未婚配。”
他說著放下手,而我聽到隔壁村立刻記起來唐恭如去隔壁村後就性情大變的事兒,趕緊問——
“隔壁村麼?那龍大王你可曾看到我朋友?”
我激動的說時候,看著他側過臉的臉側蛇紋,說實話,真好看,但心裏真覺得害怕!
害怕加矛盾,怕當然是因為他是蛇妖,敵強我弱,實力懸殊太大,我害怕他對我做什麼事,我無力反抗,矛盾的是,我怕我找他幫忙,結果非但不能夠找到林澤淵,反而會把事情鬧得更嚴重,更加雪上加霜。萬一林澤淵好不容易救下了唐恭如,回來又給我抓蛇妖麼!可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都失聯這麼久了,我必須鋌而走險的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