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啊!”
我喊著,他沒有回頭,但留下的一句話勾起我無限的遐想與期待——
“給鹹魚做飯。”
“yes!”
我一聽這話開心了,勾起無限食欲等待,而後,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給他盼回來,然而——
吃不了。
胳膊的酸痛宛若手臂骨頭裏插入了酸檸檬,抬起來已經很費勁兒,讓我拿起湯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可是,美食在前——
鮮美的排骨湯香氣讓我哪怕發抖,劇痛!
還是死死的咬著牙關,伸出手拿著湯勺,來了一勺子後,一點點的挪過來,然後……
我就像是得了帕金森一半,手抖,在那不斷的發抖裏,一勺子的湯,落到床上大半,等到嘴邊更隻有一滴。
“嘶溜——”
一滴,我也要喝掉!
可是,隻吸了那麼一口,我手上的湯勺就掉了下去,人也往後倒,林澤淵再度眼疾手快的把我扶住。
也算是……倒在他懷裏了吧。
“喂你?”
他輕輕開口這麼說。
四目相對,感覺時間和空間都在飄著排骨香氣的味道裏,忽然變得很奇妙,美好。
我心髒一動,點頭,然後下一秒——
“唔!咳咳!”
“呸!哪有這麼喂的!”
“你這不叫喂,叫灌!”
人家那電視裏喂都是一勺一勺的喂,林大爺可好,直接把碗端在我的嘴邊——
“少廢話,喝光!”
說的時候,手背又推我往前,同時另一隻手又掌著碗,然後……我就那麼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好在那湯是不燙的……全喝完,我順勢還打了個飽嗝。
他稍嫌惡的皺眉把我放下,轉身又要走,我則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而後那接下來一周內,除卻上廁所和洗澡我蹣跚過去掙紮喜好以外,其他的活計全都是林大爺承包。
中途我還托他打聽風月的事兒,但他說墓會在開著,他也沒法進去,現在的辦法,隻能是通過少林寺一家家找,等待消息。也巧了,到第七日,我好的那天,消息也來了!
“他在華安的少林寺。”
林澤淵說的時候,我正在照鏡子,心不在焉的說了句:“那我們出發吧!”
說完去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繼續看鏡子、
這一連七天他做的全是不重樣的吃物,個中精美味道自不必說,更主要的是養顏——
“林同誌,你有沒有發現我的皮膚變好了哇。”
穿衣鏡裏,我左右端詳著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這皮膚是白裏透紅,水靈水靈的。
“也不看是誰養的。”
林澤淵的身影從鏡子裏略過去,他這麼說完,看也不看我的走人。
換個別人這樣跟我說,我可是要生氣的,但是林澤淵不一樣,不說他是我喜歡的人,就說這七天來他對我的照顧——
我的的確確是被他養好的呀!
“林爺真厲害!能把我這個皮糙肉厚的都養成細皮嫩肉!”
我說著,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