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笑的薄唇吐出這麼兩個字後,他回頭看路去了。
我卻還……回味無窮。
回味他適才唇角勾扯,斜眸掃我的銷魂無比,風情萬種的笑!
說實話,女人那一套勾搭男人的套路技巧,套用在男人身上也適用。
就比如這句保密,蘊含了無限的神秘感。
損友說,脫光的女子絕對不如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欲語還羞,更引人遐想無限。那一眼看光的會失去聯想,偏得就是那留有一線餘地,似繪畫留白,似飲酒微醺的神秘莫測,才是回味無窮,才是久久不能忘懷,這也是為什麼男人都迷戀初戀的原因,而女人亦是對有神秘感的男人,遐想無限。
或者,籠統說完——
人都是賤骨頭的。
隻是啊,說起女人,男人,我這麼些年女扮男裝,學會了不少泡妞技巧,奈何……我自己是個妞兒,白瞎了這一身的好本事,無處施展!
亦或者,不敢施展。
我怕謔謔了姑娘,又不能娶了人家,行那夫妻之禮。
不過說起夫妻之禮,我忽然記起來我那初吻……我忽然就失了神,記起來水下的一幕幕,然後看見窗戶玻璃上自己淺淺的笑臉。
窗外,夜色漫漫,窗內,風月淺眠,我淺笑,神遊了半天,忽然被林澤淵喊了一聲:“你在想些什麼東西!”
林澤淵看我,我也看他,然後目光落在他薄美的唇形上,感覺麵頰火熱,“沒,沒什麼!”我說著別開臉看玻璃,可玻璃上還倒映著林澤淵的臉,一如腦海裏也是他的臉,是他在水下與我親吻,近在咫尺的臉……
“咳咳!有些熱啊!”
甩甩腦袋,我開了窗,窗外的夜色濃濃,月兒彎彎,我餘光掃著後排風月的沉睡,在他微微打鼾的呼嚕聲中,也有些困意,本是想問林澤淵咱們去哪,可是還沒問,忽然就困的睜不開眼,嘴巴張了張想說話,卻變成打哈欠,然後閉上以後,尋思著自己那些羞恥的腦海畫麵,就徹底睡過去。
睡覺這件事啊,有林澤淵在,我是格外的踏實。隻是,我這踏實,踏實的有點過頭——
“我了個去,大哥,大爺,林爺,你這是把我們帶哪兒了?”
我再醒來時,本能的伸了個懶腰,餘光一瞥外頭,差點沒閃著腰,接著一轉身,人趴在玻璃上,驚呆的望著外頭大雪紛飛的世界……
我實在不好透露我所在的具體地方、地名,但我可以說的是——
我被林澤淵直接從西帶到東!從南帶到北!
窗外鬆柏筆挺,處處是雪,眼看著鵝毛的大雪簌簌飄落,而我身上……
還穿著短袖!
回過頭,我道:“林爺,你說話啊,你帶我們到這裏幹啥?這裏……有高見?”
我說的時候,林澤淵還沒說話,
風月醒了,他倒真是佛係弟子,看看窗外,沒我大驚小怪的態度,嘴角輕扯出溫潤的笑容,很是淡然道:“既來之則安之,到此地也是三生修來的緣分……七叔,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雪,這次,倒一次看個夠。”
風月是典型的南方人,而我之前替父親追過陪葬品,來過東北之地,對大雪並不在意,隻是扭頭看林澤淵又問一次:“你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