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隻是化氣境界,而內門最低都是築基,根本是碾壓。所以姚師兄聽到眾人議論,頓時更加惱火。以為清古執事是在蔑視他。
姚師兄一向嫉妒清古執事在弟子中的威望,所以故意上門挑釁,想讓清古執事當眾出醜。
“哼哼,竟然找了一個外門弟子,那就別怪我了。”姚師兄冷哼著,和那名弟子走了回來。旁邊的弟子看見他走過來,都紛紛躲開。
玄脈和那名弟子站在前麵,四周弟子紛紛議論起來,都在暗暗替清古執事擔心。畢竟那名內門弟子築基境界本身就能碾壓玄脈。
“清古,你既然自討其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姚師兄說著喝令那內門弟子攻擊玄脈。
那名內門弟子本來還太忐忑,聽到玄脈是外門弟子,頓時氣焰囂張,嘿嘿笑道:“外門弟子,算你倒黴,不過要怪你就怪清古執事吧。”
說著長劍揮出向玄脈斬去,一道灰蒙蒙白氣湧了過去。淩雲劍法三層以下都是基礎技擊,四層才能凝聚元氣,五層可以發出白色劍氣。這名弟子本來就到了接近五層,經過姚師兄半天傳授,已經到了五層。
玄脈手中拿著一名內門弟子給他的劍,暗運脈絡紋身,元氣灌注,揮了出去。玄脈劍上爆發出一道大如磨盤的白色光團,耀眼灼灼光華四射,猛然向著那內門弟子斬去。
磨盤般大的白色光團在空中爆裂,光華四溢,直接把那內門弟子連人帶劍轟飛出去,落在地上大口噴血。
死一般的震驚,驚愕。
無數道目光愕然看著玄脈,連玄脈自己也呆住了。
淩雲劍法五層在他體內脈絡紋身作用下,產生了強大的變異力量,擊敗了築基境界的那名內門弟子。
清古執事臉色陡然一變,隻有他看出玄脈發出的五層劍法有一絲異樣。
玄脈茫然站著內心一片懊惱,自己還處在險境,沒想到又惹了禍。傷了一個內門弟子,這可是宗門大忌。
片刻,四周一陣混亂,姚師兄臉色鐵青,目露凶光向玄脈走去。他沒想到自己不到輸了,而且是慘輸,惱怒之下便想殺了玄脈。
“玄脈,快逃。”
突然,隻聽清古執事低聲喊道,玄脈頓時醒悟,顧不得多想向人群裏鑽入,逃了回去。
逃回燁火道場,後麵並沒有人追來,玄脈坐在地上,一陣擔心。燁火執事不在,如果那姚師兄找到這裏怎麼辦,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主意,漸漸天黑昏昏睡去了。
玄脈還沒想出辦法,第二天木船就來了。
“玄脈,你打敗了道葉師弟?”
木船臉上充滿懷疑,玄脈不知道昨天的事已經傳開了,木船也是聽到消息趕來詢問。
木船盯著玄脈,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看了一會兒,才道:“玄脈,你不用擔心,同門切磋受傷難免,雖然你失手傷了人,道葉師弟就算再恨也不敢來我們燁火道場尋事。”
“不過……。”木船沉吟道:“姚師兄這個人陰險毒辣,你惹了他,以後可要小心。”
玄脈問起才知道,那姚師兄本來也是內門一個天才人物,二十歲就突破辟穀,被人視為妖孽存在。別人都以為他日後前途無量。哪知道突破金丹後,他卻再也無法突破,幾十年過去了還是如前。
漸漸弟子都在背後譏笑嘲諷,久而久之,姚師兄性情大變,變得陰險毒辣,嫉妒羨慕恨別人,內門之中無人不畏懼他。
玄脈聽完更加擔心,自己惹上了這樣一個陰險之人,隻怕日後不得安寧。
木船交代了一番,離開了,臨走叮囑:“玄脈,你好好在這燁火道場呆著,這幾天暫時不要去黑霧山,小心被道葉師弟看見。在這裏道葉師弟不敢來,黑霧山可是沒人管。”
木船走後,玄脈去喂了血雉烈焰獅,無事可做,就在殿內修煉。
黑霧山暫時去不了,其他道場更是不能去,玄脈此時能做的隻有修煉。他心中依然是焦急萬分,在想逃出啟元門的辦法,但一時間哪裏能想出辦法來。
閑著無事,玄脈隻得把氣元拳和剛學會的淩雲劍法五層仔細揣摩演練,而不用說在體內脈絡紋身的作用下,功力更加深了。
隨著對兩種功法的融彙貫通,玄脈體外的脈絡紋身更加凝實溫潤,如溫玉般泛著妖異光澤。
第八天,燁火執事還沒有回來。不過血雉烈焰獅倒是發生了變化,恢複得很快,玄脈喂他金丹時,血紅的眼睛一直瞪著他。估計是那晚沒有咬斷玄脈手臂,血雉烈焰獅還在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