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場……”唐暮喃喃的重複著納粹幽魂口中所說的三個字，一瞬間感到了這三個字異常的沉重，很顯然，如果戈林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腳下的泥土恐怕已經侵漫了鮮血。
“你說做人體試驗？是在做什麼試驗？”喘了口氣，當心情略微平靜下來的時候，唐暮出聲問道。
“哈？做什麼試驗？”戈林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唐暮，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你能看到我，竟然還不知道這裏過去是做什麼試驗的？”
“能看到你這個鬼魂是因為【鬼眼】的超能力，跟你們的試驗有什麼關係？”戈林的反問把唐暮一下子問懵了，瞧見唐暮露出一副確實不知道的神情，戈林那原本帶著異樣笑容的臉龐漸漸垮了下來，無盡的哀傷湧上他的麵龐：“也罷，既然你不知道，就由我來告訴你吧。”
晃動著身上的鐵鏈，納粹的幽魂抬起頭，看著透頂肮髒的石質房頂雙眼仿佛看到了自己當年還活著時的景象：“１９４２年，我們的元首的在東歐與蘇聯的戰場上陷入了鏖戰，當時元首大人搜集來了全歐洲所有的神秘學家和科學家，希望以魔法和巫術的力量來解決戰爭上的困局，於是就我們有了我們的團體，出於種種方麵的考慮，在領導人的示意下，我們喬裝為一個公司，在蘇聯的邊境安頓了下來，並開始了對超能力和魔法的人體研究，研究經曆了數年的研究，當時大概犧牲了幾萬名當地人，我們終於在超能力方麵取得了成果，可惜這研究的成果還沒來得及在戰場上應用，德國就宣告戰敗，而我們的行蹤也敗露，遭到了蘇聯間諜組織的聯合打壓，還搶走了我們的一部分研究成果。”
說到最後，戈林的臉上已經充滿了失落，歎了口氣，他抬起頭，看了看一邊的張騰，又看了看唐暮，旋即再次開口笑道：“我不知道你說的鬼眼是什麼，但是既然你能看到我，說明你的身上一定帶著我們的研究成果，而且你旁邊的那位眼鏡的小哥……感覺上也有我們研究技術的味道。”
“超能力是納粹二戰時的研究？！”聽到最後，唐暮已經有些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了，有些人認為超能力是基因突變，有人些人認為是上帝給人類用來維護和平的恩賜，但又有幾個人能想到超能力的源頭竟然是為了用在戰爭上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唐暮顫抖的握緊了雙拳，難道自己、張騰、杜鷹，甚至英雄聯盟那些超級英雄身上的超能力都是在將近一百五十年前，納粹犧牲數萬普通人的姓名通過人體試驗才得到的？
不對，那根據哥哥的筆記，自己十歲前擁有著無數超能力情況是怎麼形成的？看了看身邊的茫然不知道唐暮在驚訝些什麼張騰，唐暮壓低了聲音，靠在幽靈戈林的耳邊低聲問道：“如果一個人從小就擁有著著無數種超能力，你認為可能嗎？”
“一個人從小就擁有著著無數種超能力？”戈林重複著唐暮的問題，隨之雙眼猛地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你說的是‘原型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