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狐狸精,你怎麼住進我們家了,快給我搬出去,”慕小沫跟小希在院子裏坐著,雅望就突然跑過來,叉著腰對她說這些話。
狐狸精這三個字,慕小沫不是很喜歡,更別說別人還用這個詞來形容她了,一個小孩哪知道狐狸精是什麼,誰教的可想而知。
“雅望,誰叫你說這些話的,”顧澤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聽到狐狸精這三個字顧澤南簡直怒火直衝天靈蓋,完全不管眼前的人是個小孩。
雅望被顧澤南猝不及防的吼嚇了一跳,一直以來顧澤南都是很寵她的,聲音都不忍心大點聲,更別說被吼了,雅望嚇得說出話來。
“爸爸,”雅望小心翼翼的上前牽住顧澤南的手指,卻被顧澤南甩開,“我問你是誰叫你說的,”雅望又被吼了一聲。
“顧澤南,”慕小沫都看不下去了,對方可是個小孩子,做錯事教導就是了,沒必要對她吼,更何況雅望還是他的孩子。
“你別管,我一定要問她,到底是誰教她說這種話,”顧澤南的態度很堅持,但就是這種該死堅持的態度才惹得慕小沫不快。
“顧澤南,她就是一個小孩,別人教什麼就學什麼,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教她的嗎,”顧澤南不是不知道,是從來都沒往那個方向去想,無理由的相信某個人,還堅持的問雅望到底是誰教的,這種態度真的很讓人惡心。
“我,”顧澤南頓時語塞,看著才點大的雅望,他確實沒往那個方向想過,也從來不覺得會是洛雅做的。
“我會叫洛雅不要教雅望說那些話,”顧澤南試圖收回剛才說的話。
“不用了,在洛雅看來,我就是破壞你們之間的第三者,所以顧先生要是覺得對不起我,讓我搬出顧家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住在顧家跟唱戲似得,擱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
顧澤南已經答應她讓接手慕氏集團了,也按著她的要求跟她離婚了,沒想到慕小沫到現在還想著要搬出去,顧澤南咬著牙抓起慕小沫的左手,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讓他這麼陰晴不定。
“放開我,”顧澤南的力量太大了,抓的慕小沫生疼。
慕小沫手上的手表一直戴著,睡覺也戴著,顧澤南覺得很奇怪,就算是很喜歡這個手表,沒必要睡覺也戴著吧,眼神的餘光不小心瞥見手表下麵有幾道疤痕。
手腕上怎麼會有疤?顧澤南一心急,想要把慕小沫的手表摘了下來,慕小沫自然是反抗的,她不想他看見手表下麵藏著的,她一直想要對他保存的秘密。
可是她一個女人,怎麼會反抗的過顧澤南一個男的,力量太懸殊了,手表還是被顧澤南摘了下來,為了確認自己沒看錯,顧澤南還在慕小沫的手腕上擦了擦,確定那個是真正的傷疤。
一瞬間,顧澤南感覺全身的細胞無一不在充斥著冰冷,心髒都差點跳漏了半拍,“你割腕過,”不是疑問句,而是非常肯定的肯定句.
這些年慕小沫到底經曆過什麼,顧澤南沒法細想,因為他怕他一細想,心髒就會承受不住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