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查到沒?”遲淼走到咖啡廳較角落的位置,問對麵那個人。
那人嘿嘿一笑,拿出檔案袋遞給他,邊說著:“你這次要怎麼謝謝我?你讓我查的這個女人身份好像不一般,我讓人查了兩天都隻查到些不痛不癢的信息,可是轉念想了想既然是你讓我查的人肯定特別,我就讓人走了別的‘渠道’,發現七年前政府刻意將這個人的所有資料都抹了個幹淨。”
遲淼看著兩份資料,一份是現在的秋虞,一份是未改名字之前的秋虞,見他忽然打住,沒好氣地掏出張卡扔給他:“說下去。”
那人倒是不客氣地將卡收好,接著說:“她原來叫秋檸,2009年6月10號那天晚上她殺了個人,說來也奇怪她殺得是你們的人,後來在牢裏關了兩天,等審判的那天,又莫名其妙把給她放了,放出消息真正地凶手已經抓到了,然後把她的資料都抹了個幹淨,改名秋虞,三個月前剛從澳大利亞回來,現在給政.府做事。”
遲淼看著她資料上的兩張臉,第一張青澀些,飽滿的額前沒什麼遮掩,五官卻精致秀氣,紮起馬尾的樣子十足的學生氣,第二張變了許多,褪去了所有的稚氣,大波浪披在肩頭,嫵媚成熟的五官隱約看得出學生時代的她,證件照上的兩張麵孔極為相似。
遲淼抬頭看向對麵的人,“她殺了我們的人?”語氣極為疑惑,她當年隻是一個學生,殺人做什麼?而且是怎麼殺的?
那人笑了聲,搖搖頭:“那人不是她殺的,一個學生能做什麼?我聽阿兆提起過,那天有個人情緒不對,在運貨的前一天收拾好了所有東西,有個人看出了些端倪,和老大說了聲,果然第二天他就悄悄去了警察局,半路被老大的人攔住,那天晚上讓人在河邊處理掉了人,這個叫秋虞的女人那天正好撞見,有個人就出了個主意,把所有事推到了這個女人頭上,結果後來這事兒不知道被什麼人瞞了下來,沒了結果。”那人說完將眼前的咖啡一口氣喝完便走了,留下遲淼一人。
七年前的事兒他有印象,發現端倪的人是他,處理人的是他,出主意的也是他,初中都沒畢業的遲淼本來也就隻想在這個圈裏混個麵子,最後卻因為這事他順利上位,在這個巨大的食物鏈裏打拚了許多年才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可即使是現在,他也要謹慎地‘看前看後’。
可是沒想到,當年他為了自己卻害了她,莫不是天注定?她一回國他就盯上了她,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早在七年前就結下千絲萬縷的關係。
看來他得好好想想,他欠她的,他要怎麼還了..
遲淼看著照片上漂亮的人兒,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