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容易啊,我都忘了等了多少年了,終於算是結束了。”
嘯天手中抓著墨塵,緊緊的抓著,生怕墨塵跑了。
巨大的爪子,巨大的力量,墨塵感覺胸前和後背的骨頭似乎有些鬆動,好像快要斷開了。
“能不能輕一點,我感覺骨頭都被你壓斷了!”
墨塵提出抗議,不過嘯天毫不理會。
“我管你呢,反正把你送進去哪裏壞了都能修好,我管你斷了胳膊少了腿,唯一的任務就是不能讓你跑了。”
嘯天很清楚的記的墨塵剛剛是想離開的,可不能放鬆警惕,不然如果讓他跑了又得不知道在這地下等上多少年,那可都是煎熬啊。
“喂喂,稍微鬆一下,我保證不逃跑,就我這點實力能從你這跑了嗎?”
墨塵開始慢慢的蠱惑嘯天,來自兩側肋骨的疼痛像是海潮一樣衝擊著他的理智,感覺快要撐不住了。
“那我也不管,成功就在眼前了,你就不能忍一下嗎。”
嘯天說著,抓著墨塵的爪子又緊了緊,以防萬一,先將這個人類弄暈了是不是比較安全呢。
正當嘯天這麼想著,墨塵已經暈了,渾身經脈似乎已經在壓迫中斷裂,各處骨頭更是不用說,沒了在經脈中流動的劍意保護,根本承受不住,再加上在經脈中剩餘的劍意失去了控製,在身體裏瘋狂的肆虐起來。
玄鋒劍意和卻邪劍意,二者為戰爭而生,失去了控製直接就瘋了起來,像是一輛失控的火車,橫衝直撞,終於二者凝聚在一起,衝擊左手的時候被青木劍意堵住,緩緩地引導進入丹田中,才算是安分了不少。
代價就是左手就像是被擰成了麻花一樣,不知道如果墨塵醒過來,會有什麼感想。
青木劍意,生者之意,保護著墨塵,然後緩緩地在身體裏麵流淌,雖然經脈已經不知道斷成了什麼樣子,但青木劍意對於經脈的需求並不算大,隻要是血液能夠流淌的位置,都能夠到達。
嘯天似乎並沒有察覺墨塵身體裏麵出現的暴動,也有可能知道,但跟它沒有什麼關係,隻是不停的往洞穴深處走,爪子上的力氣一點也沒鬆。
“終於到了,小子,現在是時候讓你將我的枷鎖解開了,去吧!”
嘯天帶著昏迷的墨塵來到了洞穴的終點,三十見方的平地,一柄深紅色的劍斜插在靠近一側的地上。
“極炎,要等的人來了,我可以走了吧。”
嘯天似乎在對那把劍說話,但它想象中的回答並沒有出現。
“喂喂,講道理好嗎!他已經通過了測試,我已經把他帶來了,根據契約我已經可以走了!”
“不好意思,根據我們簽訂的契約,你需要等我跟他傳承完畢才能離開,但是現在還沒到傳承的時候,你可以送他離開了。”
劍中傳來聲音,聲音沉重的壓在了嘯天的心中。
“為什麼不能傳承?為什麼!”
嘯天很不甘心的問,它已經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終年不見陽光,潮濕卻又炎熱,根本哪怕是妖族也不適合在這裏生存,包括像嘯天這樣的高等級妖族。
“需要等他到四級,然後這些傷恢複之後才行,或許你可以去外麵等一會,說不定幾分鍾就可以結束。”
劍中的聲音回答,也算是給嘯天指出了一條明路。
“幾分鍾?你覺得他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到達四級嗎?你也太看得起你的極炎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