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了兩步到了飛鷹麵前,右手食指中指並攏,其餘三指微收,一下刺出,飛鷹急忙閃躲,毫無準備下這麼被偷襲,心裏還是有幾分窩火,不過再看墨塵的樣子,也就算了,當然趕緊將墨塵弄暈了繼續表演到是個不錯的選擇。
飛鷹心裏暗想,應該是想要稍微發泄一下吧,嘴角不懷好意的站了起來,稍微鬆了鬆肩膀,向墨塵走來。
墨塵努力的讓自己站著,原本十分清晰的劍法這時成了一團漿糊,顫巍巍的雙腳馬上就像是站不住的樣子,忽然一腳踩空,急忙一手撐地,然後順勢另一隻手向後拋出,依舊是兩指做劍狀,輕點在飛鷹前進而來的拳頭上。
“你輸了。”飛鷹笑道,眼看著手指要跟拳頭對抗,何等的愚笨,但下一刻發現,愚笨原來說的就是自己。
墨塵手指忽然一變,劍指成爪,躲開拳頭,猛然抓住飛鷹的胳膊,用力一提,將自己原本想要傾倒下去的身體穩住,變成蹲步,然後鬆開了手,又變成劍指,這次可不是普通的劍了,而是軟劍,整天胳膊像是變成一條蛇一樣,從飛鷹的拳頭一直往上纏過去,將幾個最容易發力的點控製住,隻要是方法對了,輕輕卡住就可以。
手指繼續向上,兩指直接到了飛鷹的脖子旁邊。
白皙的脖頸,說實話想女人的一樣,墨塵鬼使神差的順手摸了一下,跟女人的一樣順滑。
“咦,你脖子這裏怎麼這麼白,這麼滑,看著像個女人。”
說完,墨塵感覺腦中一片金光一樣,眼皮也是一陣沉重,緩緩地順著飛鷹憤怒的拳頭躺在了地上。
隻剩下一臉憤怒的飛鷹還站著,坐著的眾人聽到墨塵的話,下巴簡直掉了一地,就連坐在最上座的錢雲霄都是一陣錯愕,不過表現的沒他們這麼明顯就是了。
飛鷹,滿臉憤怒看著一拳被自己轟倒在地的墨塵,雖然心裏有些愧疚的感覺,但隨著接下來場地裏不斷傳來的私語聲,愧疚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的天,飛鷹被調戲了吧,這還是錢家堡的飛鷹嗎?我怎麼好像看見她臉紅了?”
當然紅了,臊的。
當然錢雲霄提供的美酒經過這一小段舞鬥之後也是微微牽引氣血流動。
飛鷹,做為錢家堡少數的女性妖修,自然一身男裝比較方便,尤其是這個時候,指的是晚宴,男裝可以適應一下這個氣氛,不過沒想到這人會這麼說,簡直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墨塵是不是在調戲人家?”坐在上座不遠處的李二牛問道,他對這些不是很懂,但大體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猜他肯定是故意的。”王小虎點了點頭說。
“沒想到墨塵喜歡飛鷹姐這樣的女人。”錢多多說,有多看了飛鷹幾眼,也是挺漂亮的,不過因為是妖修,本來脾氣也不是很好,一直沒有男朋友。
飛鷹真是受不了這些言語,妖修本來說話算不上怎麼文雅,再加上酒勁一熏,自然更是口無遮攔,飛鷹生怕再待下去聽到什麼話,也是跟錢雲霄說了一聲,想要提前離開。
錢雲霄仔細打量了一下飛鷹,但還記得這個在錢家堡不算重要的女子。
本來不是錢家堡族人,是個孤兒,自小從錢家堡長大,修煉天賦也隻是一般,實力勉強,更多的,是妖修最為摒棄的花哨動作。
也許跟著墨塵也不錯啊。至少看在飛鷹的麵子上,或許會多幫幫錢多多吧。
錢雲霄打好了譜,後天去市中心的名單中多了一個飛鷹。
多見麵,自然有機會。
於是還是將讓鷹留了下來,之後的石碑對後天行動幫助可不小。雖然在坐大部分人已經看過了,但飛鷹沒有,一個沒有根基的外人,今天能進這間門就算是交了運了。
“大墨看來真是醉的不清,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能醒嗎?”
王小虎和李二牛將墨塵攙扶回桌旁,墨塵癱倒下去,王小虎也沒管,隻是跟幾人說話。
“誰知道,他不是還想看看那些石板嗎?這下怎麼辦?”
“那些石板?”
錢多多心裏打了個一個問號,看向周圍的石碑。
“你說的是那些石碑啊,不是石板,上麵寫的都是上古妖族文字,那可是上古妖族死後留下的,每一塊都蘊含強大的威能,足夠讓常人參悟一生了。”
錢多多開始解釋,其實他也是今天剛剛知道,以前根本不懂這些,他父親剛剛也是特意提醒了關於石碑的一些事。
“上古妖族?”
王小虎和李二牛同時念道,一起看向周圍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