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開口說道:“夏先生,您好,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我被牽涉到了小九和林安冉的案子當中嗎?可是原因呢?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夏軻臉色陰沉。
“抱歉,夏先生,您跟我們給罪犯做出的心理畫像十分吻合,所以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心理畫像?也就是說我是因為一副心理畫像,而被牽扯到了兩樁命案之中?這理由是不是有一點牽強?”夏軻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沈昭安開口說道:“夏先生,請您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們隻是詢問您幾個問題,並不是想做什麼不利於您的事情。”
沈寒聽見沈昭安說的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眼裏滿是詫異。這小子,什麼時候會說這種話了。
“你們要問什麼問題就問吧,我知道的事情我一定會說的。”夏軻的情緒穩定下來。
“您是人事部經理,那您為什麼會錄用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做員工呢?”沈寒有些疑惑。
“你是說小九?小九身份是挺神秘的,不過老板他應該知道一些關於小九的事情。小九的入職走的並不是正規程序,她是被老板塞進來的,而且她幹得又是別人不願意幹的保潔,所以,我們根本沒管她身份是什麼。”
夜總會老板?沈昭安和沈寒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這裏也許會是一個突破口。雖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是哪裏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夜總會的老板陶然認識小九,他又恰好極其符合罪犯的心理畫像。
“十天前,你都做了些什麼?”沈寒一邊問一邊做筆錄。
“十天前?讓我想想……”
一番詢問過後,夏軻離開了審訊室。沈寒看著離去的夏軻,一挑下巴,問道:“昭安,怎麼樣?是不是他?”
“從他的語言,麵部表情和身體姿態來看,他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這兩樁命案很麻煩,凶手的行凶手段我們並不知曉,作案時間也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判斷。沒有傷痕的屍體,沒有凶手DNA的案發現場,給我們的破案增加了不是一星半點的難度。可是,沈寒,這不是讓我頭疼的,調查到現在,你不覺得我們的調查方向一直都是被別人指引的嗎?”
“昭安,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必須破案,其他的以後隻能再想。”沈寒歎了一口氣。
沈昭安聽了沈寒說的話之後沉默了。沈寒拍拍他的肩,走到審訊室裏等候下一個犯罪嫌疑人的到來。
“如果真的有幕後黑手,那麼事情就麻煩了。”沈昭安緊皺著眉頭。
有一種人,他們不懂得愛,他們在感情上有缺陷,無法準確感知別人的情緒,也無法去愛別人,更甚者他們根本不懂得情緒為何物。正常人緊張時會心跳加快,他們緊張時心跳則會放緩,這就是獵人與獵物的不同。這種人在表麵上看起來很正常,甚至有可能是別人口中的天之嬌女,謙謙君子,可是他們的內心實際上是一顆定時炸彈。這一炸彈有可能會潛伏很久,但在某一特定的時候,他們會引爆自己,在殺死自己的同時殺死周圍的人。
“但願,你不是那樣的人。”沈昭安轉身進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