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濃重的烏雲遮擋著天空,向地麵壓來,讓人喘不過來氣;不時地還傳來幾聲悶雷聲;風也發出哭泣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床上的人兒蜷著身子,瑟瑟發抖,即使自己使勁的想抑製自己發抖,但身體就是不聽她的。
咣當——窗子被風吹開了。若人看向那邊,看沒有動靜到是沒有動。
在那屋的彬彬,聽到若人的屋子有動靜,便不放心的過去瞧瞧。
門剛被開開了一條小縫。床上的人兒不禁戒備了起來,拿起床邊櫃子上的的刀子,藏在了寬大的睡衣袖子裏,悄悄走到門旁邊,門全開,一個人影,若人就將彬彬頂在了牆上,刀就放在她頸動脈上,動作幹淨利落,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但看見那人是彬彬,這才把刀放下,說:“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就沒命了。”
“哼,我擔心你,過來看看。你還拿刀要殺我,真是不懂得感恩啊。”冷月彬裝可憐的說,反正是來看看你的,還好沒事,“看你那一身汗出的。”上手想要去擦。
若人知道她是來看看剛剛窗子被打開的事情的,就沒搭理她,回到床上,蓋上被子要睡覺的樣子。
彬彬到是莞爾一笑,毫不介意,走到窗前欲把窗子關上,看了一眼天,“哎呀呀,瞧,這黑壓壓的明天會有一場大雨的,你明天還去嗎?”便關上了窗子。彬彬平時沒有個正行但是這看天象就能知曉天氣的能力,還是讓人不得不服的……
“當然。”若人答得幹脆,但心中不由得想:當然要去,明天可是爸爸和媽媽的祭日,即使明天是刀山火海,也擋不住她。不過若人從心底用上來一股不安,這種不安讓若人害怕,若人從小就有一種預知力危險的能力,很準還沒有失誤過……
若人剛一閉眼睛,就是剛剛做的夢,一下睜開眼睛,看見彬彬的臉,猛地嚇了她一跳,她到是不動聲色,不過嘛,若人沒收住,一半驚慌,一半正經就這麼的掛在了臉上。彬彬倒是被逗笑了。
“怎麼了?又是那個夢嗎?”她們倆都做了十年的朋友了,她知道若人不是因為她被嚇到的,而是那個夢。
若人點了一下頭。
彬彬摸了一下若人的頭,想:自從認識她,她就隻有這種時候才會露出怯懦之意,至於是什麼夢倒是沒問過,“不就是一個夢嗎!”
“不,我覺得那是真實的。全部都是水,它們進入到我的嘴裏和鼻子裏,讓我喘不過來氣,那麼真實,讓我好像是要陷進去一樣,不是假的……不是……”若人又縮成一團,在發抖。
彬彬不明白,而且若人也說的有些含糊,彬彬不想逼若人,她會給若人尊重,便不問,不去逼她,說,“今夜我和你一起睡,真是被你一折騰,我的好覺都沒了,要快點找回來。”便假裝睡去。
若人笑了一下閉上了眼睛。若人知道她既然不想逼她,讓安心,她便不說……這就是她們之間的默契,我不問,你不說,但我懂,因我我們是可以一起鬧一起瘋的好閨蜜。
今夜注定無眠,誰也不會預料明天會發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