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並無公文。”
“怎麼會!仔細找找。”
萬啟年火氣又大了幾分,若是丟了文件,這兩個人可真真是該死了。
徐瑤又翻了一遍,還是搖頭。
“的確沒有。”
啪!
萬啟年重重一掌拍在牆上,轉身出了病房。
“我的人丟了東西,你們有沒有看到?”
萬啟年問門口守衛的警察。
那警察衝他打個敬禮。
“他們的行李,我們一件不差的帶了過來,不應該有缺失。冒昧的問一句,可是丟了貴重的財物?”
“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萬啟年說這些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丟人,可他又不能不說。
“文件?我們絕對沒有看到過,也不可能私自藏起來。是不是他們忘記帶了,還是落在什麼地方了?”
那警察記得清楚,案件一發生,他們就及時趕到了,人和東西都帶回了警局,不可能有任何遺漏。
在查清兩人的身份後,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送來醫院,若說有人私藏了別的東西還有可能,可是文件……
廁所又不缺紙,偷那玩意兒幹嘛?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除了你們,還有打人者,還有什麼人接觸過我們的人?”
萬啟年覺得,他們和尼姑起衝突,應該隻是意外,而不是有心人故意設計。
再者說了,會功夫的尼姑,都歸特科管轄,她們若是知道陳烈二人的身份,又怎敢出手?即便出手,又有幾個膽子偷特科的公文?
誰敢造反不成!
“市刑警隊的溫隊帶人來看過。”
那警察如實回答。
“區區一個打架鬥毆,事實俱在,怎麼還勞動她的大駕了?”
萬啟年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若說有人敢偷走公文,並加以銷毀,除了這個溫隊長,恐怕沒有別人了。
國家的特殊工作人員都被揍的生死不知了,還區區一個?
您的心真夠大的!
那警察心中不屑,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
“溫隊為那兩個尼姑做保,過來看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她為兩個尼姑作保?她們是什麼關係?難道龍海警界汙濁至此,居然可以因私廢公、私相授受了?”
萬啟年沉著臉問。
“萬組長,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們依法辦事,何來因私廢公一說?要知道是您的下屬調戲猥褻尼……婦女在先,人家最多算防衛過當,有人作保,自然可以先行離開。”
那警察忍不住懟了一句,總不能讓人家把這麼大一頂屎盆子扣龍海警界頭上,不然大家都會倒黴,作為處理人,他更是首當其衝,怎麼可能還好言好語受著。
“警務人員的回避製度不知道嗎?”
萬啟年可不會給他唬住。
那警察微微一笑。
“溫隊和那兩個尼姑非親非故,隻是看不慣貴屬的行為才幫忙,何來回避一說。”
“……”
你行!
萬啟年瞪他一眼,走到一邊撥通了溫子曦的電話。
“溫隊長?”
“哪位?”
“萬啟年。”
“萬組長什麼事?”
“明人不說暗話,公文呢?”
“抱歉,我聽不懂,什麼公文?”
“少裝糊塗!”
“我是真糊塗!”
“你敢說公文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偷的!”
“……”
“有事沒事?沒事掛了啊。”
“不承認是吧?我會跟你的上司投訴的!”
“您請便,別忘了帶上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