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還不錯,對打人之事,兩人都不曾否認,而且看那模樣,似乎都覺得打的輕了。
雖說是兩個小青年調戲在先,不過她們下手也太重了,直接把人打的生死不知,怎麼說都是“防衛過當”了,隻能把人先扣下,等那兩個挨揍的醒了再說。
“喂!你幹什麼的?派出所都敢闖!”
一個警察突然大叫。
我靠!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闖了?
不就走的快了一點點!
李青衫來不及看那警察一眼,人已竄進屋裏,拉住一個女警的手就問。
“警察姐姐,你們是不是抓了兩位大慈大悲的師太?”
“……”
大叔!
你叫誰姐姐?
就你這一臉滄桑,還想埋汰人!
“大慈大悲?把人打的生死不知,慈在哪兒?悲在哪兒?”
女警惱他不會說話,陰沉著臉回了一句。
額!
下手咋這麼重?
多大仇多大怨!
“我聽說是有兩個小流氓調戲在先啊。”
別管打多重,先把理字占住再說,李青衫到了關鍵時候,還是不糊塗的。
“就算他們不對在先,也不能把人打那麼重啊!這要把人打死了,可怎麼辦?”
女警臉色緩和了一些。
“這個我懂,不過同為美女,你應該能體諒她們才是,流氓混混什麼的,那可是太討厭了。”
李青衫說起好話來,那可是潤物無聲的。
“嗯,是挺討厭的,我深有體會。”女警說著,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你什麼時候能放開?”
“太嫩滑……不不,太著急了,就忘記鬆開了。”
李青衫是好同誌,認錯態度相當不錯。
女警瞪他一眼,使勁把手抽了出來,這人真是可惡,嘴上說的好聽,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
“跟我來吧,她們在裏麵。”
好歹是出家人,又不是過錯人,定心師太她們的待遇還不錯,不用銬起來還有單間住,除了不能離開,其他還是無礙的。
“您來龍海,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來接您啊。”
李青衫自從被摔過兩次後,對定心師太就恭謹的很。
“現在接也不遲。”
定心師太看到他,火氣就蹭蹭往上竄,壓都壓不住,要不是來見這混蛋,她怎麼會受這種氣。
“美麗的警官,我怎麼才能把她們帶走?”
現在想把人接出去,李青衫自然要先問問警察的意思。
“恐怕要等那兩個人醒了,你們協商之後才能決定。”
女警實話實說,不然等傷者醒了,問他們要人,他們找不到人怎麼辦?誰願意被扣上辦事不利,枉縱嫌疑人的帽子?
“不用這麼麻煩吧?我把身份信息留下,保她們出去不行嗎?”
李青衫覺得凡事都可以商量。
“一般情況下是可以的,可師太下手太重了,現在人還生死未知呢,我們怎麼可能輕易放人?”
女警也挺納悶,兩個尼姑怎麼能那麼厲害,三下兩下把兩個大小夥子打的生死不知。
“美麗的警官,那兩個流氓是什麼人?查出他們的身份了嗎?”
李青衫打算另辟蹊徑,從別的方麵入手。
“是京城來的,身份還在查,應該很快就能查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