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飛來一隻小腳丫!
不臭還挺香!
就是來的目的不討人喜歡……
要命的!
啪!
李青衫一掌擊在她腳心,巴比拓倒飛出去,又落到龍椅上,隻是右腿有點發顫,站立不穩。
巴比拓小幅踢了兩下腿,症狀才稍稍好了些,不過她的臉色很難看。
“你怎麼還有力氣?”
“酒是誰給你的?”
李青衫不答反問。
“酒是傑克弗裏德給的,我找人試過,絕對沒有問題。”
巴比拓身為一個老資格的殺手,怎麼會輕信人言,自然要檢驗過後,才有可能拿來用。
不過聽到她的回答,李青衫把牙咬的嘎嘣脆響,他實在想不通,那老賭棍為什麼要坑他。
沒道理啊!
兩人既沒有仇又沒過節,無非就是有些經濟往來,雖然他空手套白狼套的多了些,但也犯不上這麼毀他吧!
“你難道不知道有些東西,是因人而異的嗎?”
這酒他喝了不會醉,也不會四肢無力,相反還會有使不完的力氣,就是憋的難受,後遺症比喝醉酒還大。
老賭棍!
別讓我逮著你!
“你想說你喝了沒事?別騙我了,你臉色都變了!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巴比拓進入攻擊狀態,隻要某人一鬆懈,立即發出奪命一擊!
還能撐多久?
李青衫偷偷向下瞄了一眼……
估計會很久!
真特麼坑!
為了杜絕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搞出有損人格的大事件,李青衫伸手向下指指。
“看到這雄奇俊偉,你是不是覺得,應該把殺人大業改期呢?今天絕對不是好日子,再打下去,你我都危險。”
呸!
臭不要臉!
這時候還能有反應……
簡直無恥的沒邊兒!
“不用改期,我現在就殺了你!”
巴比拓最恨這種禽獸,從龍椅上一躍而起,就是迅猛的連環飛踢。
李青衫不避不閃,掌心對腳心,在力量絕對壓製的情況下,和她純拚了一把力氣。
她既稱詭狼,那麼腳上的功夫,多半就是唬人的東西,沒必要太過在意。
而對李青衫來說,現在最大的危險不是來自她,而是胯下,漲的老難受了。
巴比拓出腿無功,終於能確認,他的確沒有醉的跡象,實力猶在,根本不是裝出來的。
看來傑克弗裏德不隻是想坑他,貌似想連她一起坑,看看某人的反應,很多事情並不難猜。
隻是令她疑惑的是,他那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坑了他們,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實在想不通……
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手下攻擊不停,招式變幻莫測,卻始終奈何不了李青衫。
這才信了傑克弗裏德的話,近身搏擊,她一點機會都沒有,實在不該賭氣,非要試上一試……
等等!
難道這也在那老家夥算計之中!
想到這些,她微微失神,本該躲開的一擊,居然沒躲開……
嗤啦一聲!
她一隻袖子被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手臂。
居然是白種人!
華夏語卻說的那麼地道……
她這是惦記我多久了?
對她這種處心積慮想幹掉他的精神,李青衫感到深深的害怕。
古語有雲,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