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沒有選擇,總不能眼睜睜看兩個女人被吃掉吧!
幸好鯊魚不多,才三頭!
他一手握著從飛機上順來的餐刀,另一隻手的指縫間,卻夾著一把小刀——三寸七分長!
他在水中如遊魚一般,靈活的避開一頭鯊魚的撲咬,躥至另一頭鯊魚的一側,把餐刀狠狠插下,再拔出來來時,上麵插著一隻眼球。
雖然眼睛對鯊魚的作用不大,可它依然會流血,會疼!
受傷的鯊魚翻滾著身子,狂暴的向李青衫撲去,想用滿口鋼刀似的利齒,報那失眼之仇!
李青衫不與它糾纏,往下遊了一段,看著三隻鯊魚都追了過來,就又折向,向另一邊遊去。
三隻鯊魚緊追不舍,尤其是那受了傷的,更是非要把他吃進肚裏不可。
一追一逃間,幾分鍾很快過去,李青衫縱然閉氣時間要比尋常人久一些,可他終究不是魚,也是要換氣的。
他在前麵的暗礁上猛踩一腳,借力猛地向後躥出,在一條緊追不放的鯊魚下遊過。
雙刀齊出,小刀破皮開肉,餐刀加深加寬,在鯊魚下顎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在它發怒前,李青衫雙腳連蹬,快速的向上遊去,在他身後,一片血紅瞬間蔓延開來。
李青衫鑽出水麵,深吸兩口氣,看看遠處的兩個女人,還算安全,就又鑽入水中。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鯊魚的血灑到海水裏,如果附近幾公裏內還有別的鯊魚,它們就會循味兒而來。
到時候可就熱鬧了!
雖然這需要一段時間,可是李青衫解決這三隻鯊魚一樣需要時間。
他再次潛入水裏,打算攻擊那隻沒有受傷的鯊魚——不能太厚此薄彼不是。
在下顎受傷的鯊魚左頰猛踩一腳,借勁兒撲至,先是在沒受傷的鯊魚右頰狠拍一掌,把它打的側翻,隨即雙刀又出,像先前一般割裂了它的下顎。
一擊得手,又狠狠在它下顎上踹了一腳。
它身子打了幾個轉,才穩住,隻是它不再向李青衫撲咬,而是帶著傷往深處快速遊去。
它竟然見機的逃了!
其它兩隻貌似跑的也不慢,動物對危險的識別,有時候要遠遠高於人類,見機不對,就會迅速逃離。
無疑,血的教訓讓它們認識到,某人並不好欺負,如果再打下去,它們非但吃不到肉,反而會把魚翅留下來給人家補身子。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再說哪隻鯊魚不清楚,這些黃皮膚的華夏人,可是最愛吃魚翅的。
他們不怕貴!
能報銷嘛……
所以認清了這是一個凶殘的華夏人,它們就撤退了。
李青衫不知道他的身份還有震懾鯊魚的作用,沒打過癮的時候,它們就都跑掉了。
老祖宗教過我們,窮寇莫追!
意思是說,窮賊就不要追了,追上了也沒錢掙。
同樣的,幾隻光潔溜溜的鯊魚有什麼好追的,既沒有錢,某人還不愛吃涼粉。
所以他放棄繼續追逐,而是快速的浮上海麵,先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再說。
然後就要盡快趕回去,糖糖她們一定等著急了。
和潘寧、女孩媽媽彙合後,三人就在某人的帶領下,慢慢往回遊——剛剛大家都消耗掉很多體力,再要拚命遊,就回不去了。
“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麼就那麼放心的把女兒交給我?”
海路迢迢,與其無聊的往前遊,還不如聊聊天,順便探探這女人的底。
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我叫趙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