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他這麼一說,陳夕顏有些緊張起來,就算這麼多年人家一直原地踏步,那也是個副部啊。
可看某人一臉輕鬆,半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就有些懊惱,覺得給他比下去了。
真不知道這家夥是神經粗大的過了頭,還是頭殼鏽掉了,麻木到不知道什麼叫怕了。
其實某人缺少敬畏之心,倒不是他真的不知道怕了,而是他見過級別更高的,威勢更盛的……
“夕顏,見過你胡伯伯。”
陳學之笑著跟女兒介紹中年人。
“胡伯伯好。”
陳夕顏放開挽著某人的手,乖巧的打招呼。
別管在家裏怎麼鬧,在外麵她總能給父親足夠的尊重。
即便她是那麼討厭他。
“夕顏是吧,過來讓胡伯伯仔細看看。”
胡保國就是不想她和某人站那麼近,才說了這麼一句。
看看那不到一米的距離,某人忍不住翻個白眼。
就是再近視這個距離也夠你看清的了吧!
難道讓人家女孩貼你臉上給你看?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老胡家這小心眼的毛病一點沒變啊。
“哦。”
陳夕顏可沒他那麼多想法,乖巧的踏前一小步。
也就不到十公分,真是不敢邁大步,不然能踩人腳上去。
“嗯,不錯,很不錯。”
胡保國裝模作樣的看了兩眼,連聲稱讚。
陳夕顏乖巧站那裏不說話。
這一幕瞧得某人牙花子疼。
“這位年輕人是誰啊?”
胡保國指著某人問。
總算是問到我了,還以為你真能沉住氣裝聾作啞呢。
你們老胡家也就這點出息了。
某人撇撇嘴,乜斜了某個胖胖的部長一眼。
“他是我今晚的男伴。”
陳夕顏已經覺察出氣氛的詭異了,所以不說舞伴,而說男伴。
她認為她都這樣說了,一般人像他們這種位高權重的人,也就都識趣的不會再說什麼了。
可她卻不了解胡家的霸道和執拗。
胡保國又看了某人一眼,還是想不起從哪裏見過這個人來,不過這不妨礙他對其表示厭惡。
“你這男伴差了些,伯伯給你挑個好的。”
說完向著遠方一招手,“嘉軒過來一下。”
“啊?”
看著遠處走來的青年,陳夕顏有點傻眼,怎麼這老頭這麼霸道,男伴還有強塞的?
胡嘉軒的目光,從陳夕顏一出現,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京裏可是很少見氣質如此出眾的女孩,她們的濁氣都太重,哪裏及得上她半分!
所以父親一召喚,他就趕緊走了過來。
“你看這小夥子怎麼樣,是不是比你那男伴強很多?”
看著他一把年紀還在哪裏賣瓜,陳夕顏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您讓我怎麼說?
實話實說吧,怕您受不了!
昧著良心說吧,我也受不了啊!
咱能不能別以大欺小?
讓我一個小姑娘這麼為難,你好意思不?
陳夕顏求助似的看向某人。
某人嘴角一揚,微微一笑,走到她身邊抱了抱她。
“小寶貝兒,別為難,這裏女人這麼多,我去勾搭一個就好了,不用擔心我!”
……
我想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