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會幾手功夫,必然也有點小手段。不過我還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郭副總和別人不一樣。他是出了名的渾,又軟硬不吃,你想讓他就範,估計很難。”
淳於梵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屑,又似乎有些期待。
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李青衫是越來越討厭這女人。
心機婊!
悄悄在心裏給她扣了個帽子。
“他軟硬不吃?我還真就每樣都給他準備了一份。不過人的口味總是不斷變化的,萬一他忽然改了口味呢?”
“說來聽聽?”
淳於梵一副‘我的好奇心’被你勾引起來的模樣。
不過,好假。
“硬的簡單啊,他要是不賠錢,我保證他天天修車修人。”
“真是簡單粗暴,你就不怕進去蹲幾年?”
“告人是需要證據的……”
……
這男人絕對故意的。
不過他現在坐鎮安保部,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打了,好像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想要一點痕跡不留,就看他是不是夠專業了。
不過看他那臭屁模樣,這方麵肯定是行家裏手。
“那軟的呢?”
這種方法,可不是她想聽到的,既野蠻又無趣。
而且一聽就知道技術含量不高。
“那就更簡單了。”
李青衫摸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待電話接通,他簡單把事情敘述了一下。
隻是著重提了一下“嚴初夏”這個名字。
然後禮貌的掛斷了電話。
“這就完了?”
淳於梵這次是真的好奇起來,他剛剛的話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和尋常人嘮家常也沒什麼兩樣。
這樣就能讓一個副總就範乖乖掏出錢來?
她是絕對不信的。
“該說的都說了啊。”
“這樣就能讓郭副總乖乖掏錢?”
“那不一定。”
……
那你廢話這麼多是幹嘛?
還浪費本小姐的那麼多表情。
看她一臉不爽,李青衫就莫名高興。
“其實你的邏輯錯了,我要的是朋友得到應有的賠償。至於賠償從哪兒來,我根本不在乎。我和那個郭副總無冤無仇的,沒必要一定要找他麻煩不是?”
“就憑你那一通輕描淡寫的電話就能要出錢來?”
“差不多吧。”
傻子才信!
淳於梵已經懶得搭理他了。
他表現的讓人失望,是不是該考慮從他家搬出來?
她不說話。
李青衫也不會犯賤的找她說話。
隻是當兩人回到公司時,淳於梵接到了兩個電話。
電話內容很普通。
一個是郭副總打來的,他願意為自己的一時失誤負責,自掏腰包賠償那個傷的較重的嚴姓工人二十萬。
另一個是董事長秘書打來的,讓她把給嚴姓工人的賠償提高到二十萬。
就那麼簡單一個電話,四十萬就爭取到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那個悠然走向電梯的男人,淳於梵怎麼都想不明白。
他打電話的時候,她全程都有聽到,壓根就沒聽他說一句特別的話啊。
就和講了一個事不關己的小故事一樣。
可這效果也太好了吧。
四十萬雖然不是什麼大數目,但對一個家境不好的普通工人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
扣除醫藥費營養費等雜七雜八的開銷,最少也有三十萬的存餘。
那家人,以後會把他當菩薩供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