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你說說應該怎麼個主動出擊?對於那東西我們可是一點都不懂啊!”
就在洛風剛要說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原來接傷員的車已經趕來了,正找滿營區的找傷員那!那些隨車來的醫生也納悶,怎麼傷員還都不見了?連營區的衛生員也都不知道傷員去哪了,他們都懷疑是不是像電話裏說的那麼重,要知道這營區可是非常的大,也不是進來就能看到的。
“好啦,沒你們什麼事了,趕快上車回去養傷吧!”
“這,這不行啊首長,馬上有任務了怎麼能就這樣趕我們走啊?我們都沒事,反正我們出去。”
“是啊,首長,你看看,我們都沒問題。”
宋慶洲的心裏一陣嘀咕,這怎麼成了我趕你們走啦,你們不是都受傷了嗎!他的那句話一出口,可是捅了馬蜂窩,這幾個受傷的戰士誰都不去養傷,為首的就屬這陳大炮反映最強烈,說什麼也不走。
這也不能怪他們,作為軍人,都有著上戰場殺敵的夢想,在當兵期間能參加一次演習都是當兵生涯的驕傲,很多部隊的戰士,別說是演習,就是當兵這幾年實彈射擊都很少有,然後就默默的摘下肩章退伍了,要知道現在是和平時期,真刀真槍的戰場也不是沒有,但都是局部小規模的特種作戰,他們的部隊雖然也被稱之為王牌部隊尖刀連等稱號,而這類的局部特種作戰也輪不到他們,所以一聽說有實戰的機會,誰還養傷啊,當兵苦練這些年,不就為的這一天嗎!
“這,你們身上的傷確實是不行啊,陳連長,別跟著胡鬧,執行命令!”
看著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傷病,宋慶洲心中也是一痛,但是戰場非兒戲,這次執行的任務還異乎尋常的詭異,對手是誰不知道,擁有的武器還這麼虐心,多少人在那都是一個未知,所以難度不亞於真實的戰場,甚至還比真實的戰場更危險,應該說是一次標準的特種作戰,對人的心理體能作戰技能都是極大的挑戰與考驗,想到這,宋慶洲不得不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身份施壓,其實也是問了大家好,就這幾位的身體狀態,去了別說完成任務,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聽到執行命令,陳大炮和戰士們一個個的都低下了頭,但是並沒有動作,很顯然對於士兵來講,服從命令是天職,他們都不能不服從命令,但是能在這些人的表情裏看到痛苦,那種發至骨子裏的痛苦和不甘,陳連長此時仰頭長歎,對他來講能真刀真槍的戰鬥一次又何嚐不是一個當了十幾年兵的夢想哪!但是他更明白堅決服從命令對一個軍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執行命令,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