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憐兒這幾天腦子裏亂哄哄的,回憶起這七年來,自己和何帆的交往,馬憐兒發現自己一直是在委屈自己,忍讓對方。
包括最開始的時候,自己也曾因為何帆的背叛而跟他鬧過,但是後來時間久了,何帆一點沒有收斂,反而是她不拿這些當回事兒了。
以前,何帆和那些女孩都是身體上的交往,馬憐兒還能對自己自欺欺人,說他真心愛的,隻有自己。
可是這一次,何帆確實是對許晴動了真情,如果自己在忍讓,那自己真的就像馬騰飛說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了。
雖然不舍,但該放的時候,堅持不放,也隻會讓彼此痛苦。
或者,何帆不會有痛苦,痛苦的隻會是自己一人吧。
“馬騰飛,你放開他吧,這樣逞強沒意義的。”馬憐兒的語氣柔和下來。
馬騰飛沒理她。
馬憐兒歎一口氣,道:“我不是幫他說話,我已經對他死心了,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做不好,何帆家裏有關係,你現在故意傷人,萬一把他弄出什麼毛病,搞不好會坐牢的。”
馬騰飛聽她這麼說,才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何帆已經快痛暈了,不過馬騰飛還不打算放過他。
反正分筋術的介紹裏就說過了,因為這個技能既可以讓人感到無比痛苦,又不會有明顯的痕跡,所以自己就算把他折磨的暈過去,也不會查出什麼大問題。除非,何帆被自己折磨的精神崩潰,成了傻子。
如果真搞到那樣的話,馬騰飛也認了。
“這邊這邊,你們快點,裏邊剛才叫的可大聲了,現在安靜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人了。”
馬騰飛正要再給何帆‘上一次刑’,門外走廊裏突然傳來一群人跑步的聲音。
剛才何帆進門時,房門沒關上,屋裏發生的事情,都被外邊的人聽了去。一個酒店工作人員報了警,現在正有人帶著數名警察朝馬騰飛房間這邊趕過來。
“住手,不許動。”
“老實點靠邊站好。”
四五個警察魚貫而入,其中有人上來就抓馬騰飛的胳膊,把他從何帆身邊推開。剩下幾人快速分好幾個位置站好。
拿攝錄機的警察圍著現場拍了一圈,旁邊帶頭的警察這才上前。
蹲在何帆麵前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躺在地上?”
何帆現在身上大部分都恢複了,但是脖子和腰腹還在抽筋,聞言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傻?我特麼當然是被他打的。”
帶頭警察皺了皺眉,轉身又對馬騰飛問道:“怎麼回事?有人報警說你們這邊發生嚴重打架鬥毆事件,你是當事人吧?這人是你打的?”
他指的是地上的何帆。
馬騰飛搖頭:“我沒打他,他可能有病,自己突然抽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警察嚴肅道:“年輕人,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以為法律是好糊弄的,警察辦案一向是重事實不重證據,有什麼話你最好想清楚再說。”
馬騰飛淡定道:“警察同誌,我說了,我沒打他,謝謝你的善意提醒,同時也勸你一句,不要先入為主,免的造成冤假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