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金風就告別了孫中興,趕回雲中居看望薛萌萌。
可他在專用電梯處,卻被人攔了下來,“金先生,現在情況敏感,在少主人來之前,任何人不能接近7號樓,希望你能理解。”
金風並沒有吵著非要上去,沉聲問道,“萌萌現在怎麼樣?”
“小姐無礙,隻是韓樂受了點兒傷,藥老正在為他治療,無需擔憂。”保鏢和氣道,“你可以先回自己住所稍等,少主已經在直升飛機上了,馬上就能到。”
“好的。”金風吃了個閉門羹,隻能回到自己住所。
他站在連通薛萌萌住所,也就是7號樓的橋廊畔,望見兩個保鏢佇立在哪兒,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為了阻攔金風過去。
他也不惱,站在那兒靜靜等著,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沒過一會兒,一輛直升機從遠處飛來,及至雲中居上空,一個人影從機艙中縱身而下,蠻橫的墜落到橋廊之上。
此人最多不過二十七八歲,身材勻稱,豐神俊朗,身上淩亂的運動裝,為他添了幾分瀟灑,可眉宇間的威儀,又恰到好處的保留了一絲莊重。
男子起身站好,回頭望了金風一眼,問道,“你就是金風?”
金風走上前去,一百多米的高空上,風聲呼嘯,揉亂了他的頭發,“你就是萌萌哥哥?”
“我叫薛銘羽,你跟我過來吧。”薛銘羽帶著金風走過橋廊,一進門就看到坐立不安的薛萌萌。
“哥,韓樂他受傷了。”薛萌萌從保鏢的簇擁中走出來,看了金風一眼,卻沒有和他說話。
金風從薛萌萌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不好東西,眉頭不自居的皺在一起,心裏越發憂慮。
薛銘羽望了眼樓上,安慰的拍了拍薛萌萌肩膀,“樂樂修養一陣便可以痊愈,不用擔心。”他拉著薛萌萌坐下,冷靜的說,“你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說說。”
薛萌萌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一五一十把經過說了出來。
薛銘羽聽後,扭頭對金風道,“據我所知,萌萌走後,北華宗外圍成員劉建,立馬就出現了,對嗎?”
金風臉色難看之極,點頭確認。
薛銘羽追問,“我想聽聽,劉建放走所有學生後,你是怎麼脫身的?”
金風心情跌落穀底,苦笑道,“我朋友陳明浩折返,後麵的遭遇你可以去問他。不過我覺得,問與不問都沒什麼作用,既打消不了你心中的疑慮,也不能就此確定我心懷不軌。”
他一點也不客氣的找個位子坐下,繼續道,“我想,追殺萌萌的那個地級高手,一定提過我。”
“倒沒有提你,而是提了你們。”
“這和說我並沒有區別,隻可惜那人太傻,不該畫蛇添足。”
薛銘羽眉毛上翹,“你承認這是一出戲?”
“不是我承認,這本來就是一出戲。”金風神秘一笑,“不過你隻看到了這出戲的一部分。”
“是嗎?我願聞其詳。”薛銘羽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眼中已經帶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