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虹媽搖搖頭,“唉——”
“誰知道他怎麼了?這段時間跟著了魔一樣的,每天就知道打牌賭博。”
“你爸也是,一怒之下把他趕出去了。現在經常有人跟我說,他們兩個天天在牌桌上。”
“這樣下去,恐怕是沒救了。”
柳虹聽到這些事,心裏就有些堵。
柳青怎麼變成這樣了?
老媽還在歎息,“其實柳青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他很聽話,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柳虹道,“不說了,我們去縣城吧!”
老媽想了想,轉身回屋換了身衣服和柳虹一起進城。
家裏離縣城並不太遠,二十幾公裏罷了。
柳虹家原本有輛車子,不過被柳青開走了。
母女倆從村裏叫了輛跑黑的的私家車,趕到縣城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
柳虹周舟勞頓,風塵仆仆,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
也剛巧碰上這個開黑的的村民,他知道柳青住在哪裏。
對方也說柳青他們小兩口天天在麻將館裏打牌,他的老婆連飯都不煮的。
一天輸個幾千眼睛都不眨一下。
聽了這些話,柳虹媽心裏又不舒服了,象刀子在紮在樣的痛。
人家將她們母女送到柳青租住的房子那裏,樓上圍著一大群人。
都是些社會上混的,一個個叼著煙,有的還拿著刀子。
一名紋身男子笑嗬嗬地道,“今天要是不還賬,就把他老婆帶走。”
“對,他老婆陪一天,抵一千塊錢的賬。”
“我看大家一起上,一次一百,玩個幾年也夠還賬了啊?”
旁邊一名染著紅毛的家夥邪惡地笑了起來。
柳虹兩人看到這架勢,隱隱覺得有些不妙。
正要打聽柳青他們住哪一層,樓上就傳來柳青老婆的尖叫。
“啊!你們幹嘛?”
然後樓上傳來一陣陣惡心的大笑。
柳青大聲吼道,“放開她,放開她!”
“媽,我們上去!”
柳虹二話不說,拉著老媽衝上樓。
三樓的房間裏擠滿了人,足足有三十幾號,都是社會上混的那種。
柳青被人打得跪在沙發旁邊,他的老婆被兩名男子按住。
為首的一名男子是個光頭,頭上也有紋身。
對方長著一張凶巴巴的臉,目光如刀子一樣犀利。
柳虹衝進來,怒聲道,“放開他們!”
屋子裏的人一愣,為首的男子緩緩回頭,不住地打量著柳虹。
“喲,哪來的大美女?”
柳虹怒氣衝衝道,“放開他們,否則我報警了。”
對方眉頭一皺,突然大笑起來。
“報警?嗬嗬,有種的你倒是報啊!”
“他借我的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報警,警察能幫你還錢啊?”
光頭紋身男子鬆開柳青的女人,怪聲怪氣道,“你是誰?別以為長得美就可以想得美,要不你替他把賬還了?”
柳虹氣得渾身發抖,“多少錢,我來還!”
對方喲了聲,伸出三個指頭,“也不多,三十萬!”
又欠三十萬?
聽到這句話,柳紅媽兩眼一黑,當場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