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後麵,他們暈暈過去了。”
很快就有人將暈死過去的赤鬆三人抬進大殿,三個人躺在擔架上,下身一片血汙。
佩劍早已不知下落,那模樣簡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身為長生門的弟子,這也太丟人了。
二師叔背著手憤怒地走過來,一腳踩在赤鬆的大腿間。
赤鬆正是之前帶著人去村裏抓女人的那名中年男子,被二師叔一腳踩下去,昏迷中的他被一股劇痛給驚醒過來。
“說!究竟怎麼回事?”
二師叔很惱火,難道又是哪個門派幹的?
雖然說長生門在這裏很強大,管轄著方圓千裏之地。
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們之外還有其他的門派。
這些門派根據自己的實力,占據著數百裏到數千裏的地盤。
雖然這些年大家都相安無事,可總避免不了一些小磨擦。
赤鬆痛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慘叫一聲哀號起來。
“我……我……我們被被人虐了!”
赤鬆痛苦地道。
接下來,他將自己帶人去村莊裏抓婦女的事詳細說了出來。
不過他沒說是自己剁的,更沒有說出叫人家爺爺的事。
反而添油加醋把對方說得很囂張,他哭喪著臉道,“我們已經表明身份是長生門的人,對方揚言,長生門又怎樣?今天殺的就是長生門的人。”
“豈有此理!”
二師叔氣瘋了,太不把長生門放眼裏了。
“來人!”
二師叔一聲大喊,外麵跑進來十幾名弟子,“去把那名猖狂的小子給我帶回來!”
“等等!”
這時大殿裏走來一名沉穩的男子,“六師弟,你怎麼來了?”
此人是長生門的六師叔,一向足智多謀,屬於智囊級人物。
六師叔道,“我們連對方的身份都沒的弄明白就冒然出手這怎麼行?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你們可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赤鬆想了想,“有可能是永生門的人。”
永生門是長生門的死對頭,兩個門派的力量相差無幾,同樣擁有千裏地盤。
兩大門派之間為了爭出勝負,在數萬年前一直爭鬥不休,後來和解,最近應該算是相安無事,不知為什麼要殺長生門的人?
按地域算,兩大門派相隔二三千裏地,平時互不通往來。
能夠斬殺長生門弟子,又閹了剩下的生還者,足可見對方的實力不弱。
其實赤鬆也不敢肯定,他隻是胡亂猜測。
被人虐成這樣,如果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他的臉就丟大了。
想來想去,也隻有把髒水往永生門身上潑了。
二師叔憤怒地道,“管他是誰,先抓起來再說。”
“把他也閹了再扔回永生門。”
“是!”
幾名弟子齊齊應道,立刻率人前往。
六師叔一直在琢磨,我們跟永生門最近沒什麼恩怨啊,他們為什麼要派弟子行凶?
屏退了左右,又叫人將赤鬆幾個帶下去醫治。
二師叔對六師叔道,“老六,大事不妙,蛇妖被人殺了。”
“啊?”
六師叔同樣也震驚不已,“誰幹的?難道也是永生門的人?”
二師叔搖了搖頭,“我已經派人去處理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