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兩位蘇家的年輕一代,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此時的酒徒當然不會知道,自己所修練的心法,就是秦長河從蘇家要來的。
蘇家的大廳裏格外熱鬧,整個蘇家上下所有人,無不用各種褒獎的話讚賞兩名後起之秀。
秦長河帶著酒徒來了,
兩人走向大廳中間,給蘇老行禮。
“老爺子好!”
蘇老特別高興,心情大好,“長河啊,來,來,來!”
“這是禮成,禮龍,你之前沒見過的。”
“禮成,禮龍,快來見過姑父。”
蘇禮龍撇撇嘴,“秦家不是已經沒落了嗎?他們怎麼來我們蘇家了?”
蘇問天冷著臉喝道,“胡說什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蘇禮成道,“弟弟,你可不能這麼無禮。秦家雖然沒落,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聽說姑父當年也是天階境界的強者。”
兩名年輕人如此無禮,秦長河自然不悅。
不過他也不表露出來,“兩位賢侄神功大成,可喜可賀。”
蘇禮成道,“姑父別介意,禮龍不懂事,他畢竟才剛二十歲。”
秦長河尷尬地笑笑,“沒事,沒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何必見外。”
這時蘇禮龍將目光落在酒徒身上,“他又是誰?以前可沒見過。”
秦夫人也的確是小心眼,立刻出來譏諷道,“他啊,可是你姑父的心頭肉,當年和那個小賤人生的寶貝兒子。”
“這不帶著他過來投奔我們蘇家,指望著靠他東山再起呢!”
蘇老看了女兒一眼,關於秦長河和韓素心的事,他當然知道。
當初秦夫人鬧得轟轟烈烈,他可是指責過秦長河。
隻是這麼多年的事,沒必要再提了,他就瞪著女兒,“夠了!”
秦夫人撇撇嘴,一臉不快。
不過她看到兩個侄兒,心生一計,“難得今天大家這麼高興,不如讓禮成和禮龍跟秦家的年輕強者切磋切磋,也好看看究竟誰的天賦更好。”
咦?
這可是一個顯擺的好機會啊?
蘇禮成兩兄弟頓時兩眼放光,蘇禮龍更是挑釁地望著酒徒,傲慢地道,“既然你現在是秦家年輕一代的強者,敢應戰嗎?”
蘇禮成道,“禮龍,千萬不可。”
“師父說我們兩個的實力已經達到年輕一代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萬一出了什麼事如何是好?”
蘇禮龍挑釁道,“那就是不敢羅?大不了我讓你一隻手。”
酒徒沒有吭聲。
秦長河臉色難堪起來,可蘇家的長輩卻沒有人製止,分明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敲打敲打秦家。
讓秦家氏徹底死心,老老實實歸順他們蘇家,不要癡心妄想。
而且他心裏非常清楚,蘇家給自己的功法隻有一半,蘇家人修練的必定是整套功法的全部。
隻練了半部功法的酒徒,怎麼可能是他們兩兄弟的對手?
所以此刻,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家打臉了。
秦問天望著秦長河,“讓他們年輕人切磋一下也未嚐不可。大家都是自己人,點到為止嘛。”
一些人紛紛點頭,“是啊,是啊!”
秦長河臉上一抽,暗道你們要不要臉啊?
明明知道酒徒修練的隻是半部功法,這樣的比試有意義嗎?
可酒徒看不慣他們的嘴臉,“行,我同意跟他們比試。”
蘇禮成兄弟兩人見酒徒答應了,無不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