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昨天晚上是告別儀式啊。
周瑾好象怕秦穆誤會似的,解釋道,“人都是自私的,雖然我不求什麼名份,隻願做一個你背後的女人,可咱們這樣下去,總覺得對不起總裁。”
“總裁這麼愛你,我們都看得出來。”
“所以我……”
秦穆摟緊她,“別說了,我知道。”
“但我不許你離開我!”
周瑾的命運已然如此波折,秦穆不願她再受傷害。
周瑾嗯了一聲,“我不離開你,我們以後就做朋友吧!保持這種友誼。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這個問題讓秦穆頭疼,他點了支煙坐在床頭,也不說話。
如果讓他因為某一個人放棄對其他女人的好,他也會覺得內疚。
正如自己當初和程雪衣說的,以後不再去惹其他女人。
但在一起了,讓他絕情拋棄人家,他還是做不到。
麵對周瑾的擔心,他當然理解。
周瑾自己也是有壓力的,難怪她最近一直沒有找過自己。
秦穆心裏明白,可他不想讓周瑾再受苦。
所以他安慰著周瑾,“這事我來處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去上班了。”
周瑾爬起來,“我已經好啦,早就沒事了。”
“好了?”
秦穆有些奇怪,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果然體溫降下去了。
其實感冒引起發熱,隻要出一身汗基本能痊愈,昨天晚上兩人這麼瘋狂,周瑾的感冒不好才怪了。
看到周瑾不穿衣服,在自己麵前毫無保留,秦穆又有些衝動。
大清早,手機驟然響起。
其實此刻才六點零幾分。
秦穆接了電話,“什麼事?”
“師父,您在哪?昨天晚上青城派的李自飛,昆侖派的司徒空都被黑衣人殺了。”
啊?
他們不是這麼多人守著李自飛嗎?
究竟是什麼人能在二十幾大門派代表麵前,將兩人殺死又全身而退?
秦穆感覺到這事情真的鬧大了,匆匆穿上衣服,洗刷一下準備離開。
周瑾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邊出人命了。”秦穆顧不上解釋,匆匆出門。
電梯門口,碰到晨跑回來的柳虹。
柳虹穿著一身運動衫,球鞋,頭發紮成馬尾,很有青春活力。
“你怎麼在這裏?”
柳虹很奇怪。
秦穆撓了撓頭,“我去你房間找你,想問問柳嬸的情況怎麼樣了?沒想到你這麼大清早就出門了。”
柳虹一臉歉意,“你怎麼不打我電話?”
“我又不知道你要來。”
“我媽目前的狀況非常好,聽我爸說神醫應該可以治好她的病。”
“哎,你上去坐坐嗎?”
秦穆搖頭,“算了,下次吧,沈天龍打電話過來,青城派和昆侖派的代表又被人殺了。”
“啊?”
聽說出人命了,柳虹嚇得臉色蒼白。
秦穆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柳虹緊張地拍拍胸口。
武林門派集聚的酒店大廳,兩具屍體擺在那裏。
傷口幾乎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警方和法醫都在現場。
他們已經徹底崩潰了。
三天時間,四大門派代表。
連同那些弟子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可他們依然束手無策。
大廳裏的武林代表們人人自危,他們也有些擔心起來。
對方的身手實在太高,根本防不勝防。
而他們這些代表的實力,僅僅隻是門派中的二流水平。
如果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自己,那他們怎麼辦?
大廳裏傳來無空大師喃喃的念經聲,他又在為這些死去的門派代表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