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喝了二個多小時後,淺宇軒也有些醉了。
何臻睿這才吩咐散場。
兩人一走,鬼劍憤憤不平道,“何臻睿根本就瞧不起我們,清風道長,我們還是走吧!”
謝無仁攔住兩人,“哎,鬼劍前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瞧不起我們,我們是不是更應該拿出點成績來,讓人家刮目相看?”
“如果我們現在不凝聚在一起,滴水成河,你的仇什麼時候才能報?”
清風道長道,“對,我們所受的恥辱,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謝無仁點點頭,“這就對了,現在你們需要的是一份投名狀!”
投名狀?
“淺宇軒可是何先生親自請過來的強者,他的待遇當然優越。”
鬼劍道,“我們的實力遠不如秦穆,拿什麼給何臻睿?”
謝無仁神秘地一笑,“秦穆再厲害,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身邊的人。”
“你們可以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隻要給何少一份滿意的答卷,還怕他不能重用你們?”
兩人心領神會。
其實謝無仁把他們找過來,也是為了增加自己手裏的籌碼。
讓何家覺得自己還是有可用之處。
隻是萬萬沒想到何臻睿看不上兩人。
再說淺宇軒喝得醉昏昏的,被何臻睿的保鏢送回府上。
何臻睿沒有上車,隻是望了兩名保鏢一眼。
保鏢會意,在他耳邊悄聲道,“放心,一切都辦妥了。”
望著保鏢把淺宇軒扶進去,何臻睿對司機說了句,“開車!”
淺宇軒的統領府,十幾名侍女慌忙出來迎接。
兩名保鏢將他直接送進臥室,淺宇軒搖搖晃晃,“我沒醉,我沒醉!”
說著,便將兩名保鏢推出去。
關上門,他搖晃著朝大床而來。
走到床邊,淺宇軒身子一軟,直挺挺地倒下去。
額!
腦袋好象撞到一個什麼東西,淺宇軒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個人的手臂。
柔柔的,細膩無比。
淺宇軒坐起來,歪著腦袋一看。
床上赫然躺著一個熟睡的女子。
這名女子雙目緊閉,對自己摸著她的手臂毫無知覺,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被人下了藥。
淺宇軒乘著酒興,打量起了對方的模樣。
當他看清楚對方那張臉時,不由嚇了一大跳,“陸國芳!”
她怎麼會在這裏?
淺宇軒晃了一下腦袋,望著床上完全不省人事的陸國芳,腦子裏一下清醒不少。
他突然想起何臻睿剛才在山莊裏神秘兮兮的模樣,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淺宇軒坐在床邊,木木地望著熟睡當中的陸國芳,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摸陸國芳的臉,
耳邊又響起陸國芳的聲音,
“我心裏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如果知道當初救了你,會發生這麼多麻煩事,我真後悔去救你。”
“如果我救了你,你還要成為我的負擔,讓我過得不快樂,不開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隻見他又收回手,雙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發,臉上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痛苦。
“不,不!我不能這樣!”
“我不能傷害她!”
淺宇軒站起來,發瘋似地衝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