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臻睿眉頭一沉,就要發作,謝金玉趕緊道,“還不快退下?”
童四行了個禮,匆匆退下。
謝金玉道,“你是想麻痹他們?讓他們誤以為隻是竊財的小賊?”
何臻睿看了她一眼,也沒說話。
顯然有些嫌她話太多了,自己的想法不想讓他人知道。
謝金玉也隱隱感覺到何臻睿的變化,
這種感覺很微妙,她明明知道,也隻能裝傻。
何臻睿想樹立自己的威信,培養自己的氣勢,說明他已經有了接班的計劃。
而此刻的陳家,酒徒回來了。
看到陳濱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茶,他就問道,“你姐呢?”
“樓上!”
陳濱的回答很簡單,酒徒晃悠著走上來。
陳怡君在二樓一個敞開的房間裏,望著外麵的大雪發呆。
酒徒喊道,“我們的陳總這是得了相思之症吧?”
陳怡君頭也沒回,依然望著窗外,“你們在黑人地區有什麼發現?”
酒徒道,“該找到的都找到了,你是在擔心我嗎?”
陳怡君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現在就放你的長假。”
酒徒道,“好呀,剛好我不想這麼辛苦,要不是秦穆這貨坑我,我才不到你們家當這個保鏢呢?”
陳怡君回過頭來,“說說吧,關於這次盜竊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酒徒笑笑,自然知道陳怡君剛才並沒有真正生氣。
他坐下來,慢理斯條道,“其實我已經問過了,也去過現場,對方的真正目的也許並不是偷這點小錢財。”
“陳家家財萬貫,隨便哪個擺件不是幾萬,幾十萬的?還有那些上百萬的寶貝他為什麼都沒動?偏偏偷了你幾十萬現金。”
陳怡君看著他,“你說。”
“對方絕不是不識貨,而是另有目的,估計是找不到他想要的東西,隻得順手牽羊帶走一些錢財,省得讓人懷疑。”
“陳總,你能告訴我他想偷的是什麼嗎?”
陳怡君抿嘴一笑,“我這裏沒有他們要偷的東西。”
酒徒鬱悶了,“沒有就好!不過我想他們還會再來的。”
說完,他看著陳怡君,“要不要跟秦穆彙報一下?”
陳怡君道,“跟他彙報幹嘛?”
“裝,你和他難道不是那種關係?”
噗——
陳怡君無語地瞪著酒徒,“哪種關係?”
“別瞎說,人家都要跟陸總訂婚了。”
陳怡君望著窗外,那雪潔白無比,隻聽到她喃喃道,“我們的關係就象這場雪,純潔無比。”
酒徒笑笑,“別騙我,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陳怡君奇怪了,“為什麼不信?”
酒徒站起來,“男人與女人之間不可能有真正的友誼,如果說有,那隻是時間未到。”
陳怡君反對,“你不是秦穆,你不了解他。”
酒徒又是一笑,“行了,我得回去看我的老婆寶貝去,好久不見,想死她了。”
看到酒徒晃悠悠地離開,陳怡君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白雪,自言自語道,“男女之間真的就不能有友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