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再強的輕功,忍術,都逃不過落腳之處。
那些忍者之所以可以憑空消失,無非就是借助了周邊的環境,把自己隱藏其中,讓人無從察著。
這裏是大使館,樓層不高。
正值冬季,大雪鋪蓋了整個世界。
四大忍者就算再厲害,他們總得有停留之處。
所以秦穆和趙文琪眼觀四方,耳聽八路。
驀地,黑夜中的雪地裏,詭異地出現一個淺淺的腳印。
趙文琪手裏的飛刀迅速出手,嗖——
鐺——
飛刀被擊落。
顯然,趙文琪發現了目標。
對方的行蹤暴露。
秦穆哪肯放過這種機會?
幾乎同時出手,縮地成寸神功,讓他瞬息閃到數十米開外的地方。
蓬——
磅礴大氣的一掌,果然擊中對方。
噗——
隨著一口鮮血噴出,一道黑影滾落到雪地裏。
趙文琪撲過去,嗖!
飛刀出手,果斷射向對方的咽喉。
這名可憐的忍者,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被飛刀釘中喉嚨,身子一抽當場咽氣了。
嗖嗖——
背後,三道詭異的身影驚現,揮刀斬向秦穆。
秦穆猛然轉身,雙掌齊出。
一股磅礴的氣浪生生架住三把劈來的短刀。
三大忍者大駭,以他們三人聯手竟然接近不了秦穆分毫。
正要撤手,秦穆突然雙臂一振,蓬——
身負二百多年的功力,雷霆一擊。
三道身影齊齊飛了出去。
撲通——
重重地摔在數十米開外,他們躺在地上,短刀墜地。
嚓嚓——
秦穆邁開步子,踏著積雪。
冷冷地盯著三大忍者。
趙文琪緊緊跟在師父背後,手裏攥著飛刀。
秦穆走近三人,“我早說過,憑你們的實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其中一名忍者撐著身子道,“東華人,你要是敢動我們,絕對走不出東島。”
秦穆切了一聲,這種話他聽膩了。
死到臨頭還威脅我?
秦穆眉頭一沉,“文琪,送他們上路!”
“是!師父。”
趙文琪腳尖一挑,踏飛腳邊的一把短刀。
短刀飛向半空,被趙文琪淩空接在手裏。
刷!
手起刀落,斬斷其中一名忍者的脖子。
鮮血噗了出來,染紅了一片積雪。
其他兩名忍者大駭,掙紮著就要爬起來逃命。
趙文琪哪能放過他們?
如果連幾個受了傷的忍者都收拾不了,怎麼跟師父交差。
一個箭步衝過去,橫刀一劈。
啊喲——
竟然將其中一名忍者攔腰斬斷。
另一名忍者惶恐不安,飛快地奔跑。
趙文琪嬌喝一聲,“想跑?”
嗖——
手裏的刀飛出去。
啊——
這是午夜裏傳來的最後一聲慘叫。
最後一名忍者的屍體,重重地撲倒在地上。
秦穆搖了搖頭,“你的功夫一點都沒長進,是不是平時偷懶了?”
趙文琪無奈地道,“師父,我沒有!”
“隻是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總卡在那裏進退兩難,師父,我是不是遇到瓶頸了?”
秦穆淡淡地打量了她幾眼,趙文琪留下長發後,模樣倒也標致了不少。
少了那種野小子氣息,多了一分女孩子的柔情。
僅僅這幾眼,秦穆就看出了問題所在,趙文琪的確碰到了瓶頸,需要打通渾身筋脈,才能有所突破,否則她這一輩子就隻能停留在這個層次了。
現在不是幫她打通筋脈的時候,秦穆說了句,“收拾好戰場,早點睡覺!”
說完,也不管趙文琪,獨自一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