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
“那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蔣冰點點頭,真的飛快閉上眼睛睡了,十分鍾不到呼吸就均勻了起來,不知道是她身體的問題,還是藥物的問題,她總是說睡就能很快睡著。
第二天蔣冰可以在屋子內活動了,我給她租了碟片和她一起看,看了一整天,亦聊了一整天。這一天蔣亮他爸沒來,蔣亮和丁丁來了,呆了三個多小時。走之前丁丁對我說了一番話,她說我已經導致兩個女人成為了一出悲劇,希望我可以好好反醒反醒,想想原因,不要再繼續製造悲劇。
蔣亮他爸是蔣冰離開祖屋前一天下午來的,在此之前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來。而我已經在這個屋子裏陪了蔣冰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是上午到,晚上才離開。
“出來一下。”和蔣冰聊了十多分鍾之後,蔣亮他爸對我說。
我帶著疑惑跟在蔣亮他爸身後到了外麵,門外麵。
“蔣冰明天走了!”蔣亮他爸開口道,“六天以後是蔣亮的婚禮,還有你堂哥,湊到一起辦了,大體上已經弄好,就剩你了……也一起辦了吧,我估計蔣冰不會有意見。”
“什麼一起辦?”我其實明白的,就是一時間無法接受。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充不明白想賴賬?”蔣亮他爸瞪著我,“這是當初我們協商好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對蔣冰說那樣的話,說你愛她和她結婚的話。你說不出口還是怎樣?你以為每天陪著熬時間就是盡了責任?本來呢,你說了我會給你一些時間,結果你沒說,所以這個時間我覺得不用給了!”
真是無語了,又是我的問題,怎麼問題都出自我身上?
“我已經全部安排好,明天蔣冰出來以後我們大家一起吃個便飯,叫上你們各自的朋友,在大粵華酒店五樓玫瑰號包廂,你當眾求婚吧!”
“我,這樣,好像……”
“那個女人去了法國,看起來很遠,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想殺她很容易,比在國內容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你什麼都不用說,就按我說的去做。”說完,蔣亮他爸上車走了!
真是服了,如此橫行霸道,這是我的事情吧?就算我們有協議在先,但我不是賣身,你怎麼都得尊重一下我是不是?這不是架我上去麼?
第二天中午我和蔣亮、丁丁去蔣冰,收拾好東西,照了一些照片以後啟程了,本來說好了先回半山別墅,走到一半路蔣冰突然說想回自己家看看。蔣亮要跟我們一起,丁丁把她拉走了,最後是我和蔣冰回她家。
一回到家裏蔣冰就去了洗澡,我在客廳坐。我又看見了那張掛在牆上的照片,比在電腦看要清晰許多,不過仍然看不出照片的年份,要看清楚恐怕要拿擴大鏡,或者拿去做專業檢測。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事情非常感興趣,仿佛有某股力量牽引著我,最後我把照片取了下來,放進自己口袋。
剛放好,蔣冰出來了……
“你幹什麼?”
“啊,沒什麼。”我有點心慌,做賊心虛。
“很熱嗎?怎麼滿頭大汗?”蔣冰走了過來,拿紙巾幫我擦汗。
沐浴後的蔣冰換了一套淡黃色的連衣裙,很美很美。她幫我擦汗的時候,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我簡直要窒息了,心跳怦怦怦無法平靜。
“我自己來。”
“哦,我回房間化個妝,很快。”
蔣冰去了,半小時以後才走出來,妝的是淡妝,化完顯得更美了!和蔣冰相比,我想天仙下凡也不過如是,反正我都看愣了……
“好看麼?”
“好看。”我要說不好看肯定是違心話。
“好久沒穿自己衣服了,我現在才發現原來穿自己的衣服是那麼的舒服。”
幾分鍾後我們離開了,去半山別墅。
在蔣亮家呆到晚上七點,我和蔣冰、蔣亮以及丁丁先到了大粵華酒店的玫瑰號包廂。這個玫瑰號包廂被布置的非常浪漫,布景如房間的名字,處處鋪著、插著各種顏色的玫瑰花。看見這樣一個環境,我暗暗叫苦,蔣冰卻很高興,丁丁和蔣亮則是驚疑了,蔣亮找了個機會把我拉到一邊問我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很煩躁,語氣方麵不太好。
“幹什麼你,誰得罪你了?”蔣亮很用力打了我一下,指著四周的玫瑰花道,“是不是你弄的?”
“你爸弄的,跟我沒關係。”
“我爸?”蔣亮眼珠轉了轉,大概想明白了吧,奸笑道,“哈,我猜到了!”
我懶得理他,打算到外麵抽根煙,很鬱悶剛好看見堂哥和陳芊芊來了,然後是紀若蘭和袁琳,接著是黃小淑。接二連三一撥撥我們熟識的人走了進來,半個小時不到就聚集了好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