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笑道:“咱兩隻是昨天見了一麵,我又什麼時候害過你了?”
程處默苦著那張小方臉道:“兄弟啊,你不知道,你昨天走後我老爹不知道從哪知道了這事。他可是狠狠的將我小程給揍了一頓,差點沒將我的屁股揍得和臉一樣方。”
李逸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做比喻的不由笑道:“那你來難道是想讓我給你點補償?”
程處默連連搖頭道:“不是,不是,我老程家永遠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這不是我老爹一聽你是李叔家的就說七巧房就是你家的,這天底下做小孩子的東西沒人能超過你家的。所以我這不是來看看,你這裏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比如那輛小車之類的,讓兄弟我也先玩玩嘛。”說著他那雙方臉上的小眼睛還四處轉著,像是要找什麼似得。
昨天程咬金剛下差便被前來換班的尉遲恭狠狠地鄙視了一頓。他們幾家關係極近,又都住太平坊。所以程府門前的事早就被下人稟報給了尉遲恭。
於是老程一回家便將小程揍了一頓,再聽說兒子調查到李逸竟然是李顯的兒子後就揍的更狠了。因為兒子太給他丟臉了,竟然這麼容易就上了那小孩子的當。既然七巧房是李逸家的那麼那個小車就一定是他家製作的。怎麼可能是從西域商人手裏買的,還花了八百貫。這天下隻有他老程騙人,什麼時候被人騙過。兒子這樣不爭氣不揍他怎麼行,不揍他怎麼長記性。
而挨了揍的小程在聽說李逸家便是長安街上那個總出新奇玩意的七巧房東家後,便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於是便有了小程的這一行。
哪知李逸卻道:“程兄,男人就該玩男人該玩的遊戲,至於昨天那些隻不過是我逗妹妹開心的小玩具而已,並不適合你玩。”
程處默小眼睛射出亮光道:“那什麼是男人該玩的遊戲?”
李逸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強者,什麼才是男人,什麼才是男人該做的是。”說著便向練武庭走去。
於是當紅著眼睛的程處默看著阿金五人喊著口號如機器一樣整齊的從麵前走過時,看著他們背著幾十斤的負重如獵豹一樣在各種障礙上飛奔而過時,看著他們箭出如流星箭箭射中遠處的標靶時,看著他們如同野獸廝殺一樣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的站做一團時,他的男性荷爾蒙徹底被激發了。
他的方臉漲得通紅,小眼睛幾乎要凸出眼眶,兩條手臂上青筋炸起,兩隻拳頭狠狠的對撞在一起,然後砸在胸膛上。
他想大吼,他想大叫。他喜歡像那五人一樣奔跑,他喜歡像那五人一樣將汗水灑進土裏。他喜歡將拳頭砸在別人身上的感覺,也同樣喜歡別人的拳頭砸在他自己身上的感覺。
於是他通紅的小眼睛瞪得老大,看著李逸大吼道:“我要玩這樣的遊戲,我必須玩這樣的遊戲,這樣的遊戲我不玩不行。”
李逸哈哈大笑著走過去拍著程處默的肩膀道:“好,我們要玩這樣的遊戲,必須玩這樣的遊戲,這樣的遊戲不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