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沉浸在孟晨去世之後給我帶來的打擊中,腦海中一遍遍的分析著一條條線索,最終我整理了所有我有所懷疑的線索。
書是一個,但是我至今還沒有發現裏邊的秘密,還有一個就是紙條,這個線索很簡單應該是指向了現在的班長於良,還有一個線索就是那個男警察在離去的時候跟我說的一句話,通過他所說的那句話我可以猜想到他即便是不知道真正的凶手,也應該知道其中的隱秘。
還有一些就是冷靜異常的吳鵬和那天晚上我無意中撞到的團支書付海紅,不過這兩個都是我的猜想,沒有一條線索是指向他們的。
書,我已經看了好幾遍了,其中並沒有夾雜這什麼紙條或者是有誰的字跡,所以這一點是我始終是不明白的,但是那個紙條究竟是誰給我的呢,我一開始想到的是有其他人知道什麼,但是現在看來那個放紙條的很有可能就是孟晨,他可能因為知道有人要殺害自己,所以寫了一張紙條給我,應該是想要提醒我什麼,但是我沒有提前發現。
但是從最後那個警察離開的時候,我又覺得這件事可能會有什麼其他的蹊蹺之處,因為很明顯的那個男警察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是在警告我,而我一直以來可都是問心無愧的,這件事指定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有可能知道什麼,我猜想他應該是懷疑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沒有直接當麵揭露我,亦或者是直接把我傳喚到警局就可以了,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這是我想不明白的。
還有一點就是他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想讓我追查下去,所以故意這麼嚇唬我的。
“唉!到底是怎麼回事!那裏還沒有想到呢?”我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想要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我為這件事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門口的保安也就是那個我們剛一入學的時候給我們開門的那個長相醜陋的老頭找到了我們的宿舍。
一開始並不在意的我,見到老頭的時候還在想這個時候,這老頭找來幹什麼,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就與我的關係巨大了。
“你們誰是童誌啊?”沙啞如破鑼一般難聽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出了我的名字。
沒有想到那老頭開口就要找我,這令我大吃一驚。我一抬手,示意了他一下就走到了宿舍門口,他看了我一眼之後,說道:“這是你家裏來的信。”
他將信遞給我之後就沒有再繼續看我一眼,轉身彎著腰緩緩的走了出去。
我手裏拿著信,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心想,我才剛剛來了兩個多月家裏沒有什麼事的話是不可能給我寄信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將那信封緩緩的打開,在看到信裏的內容之後,我的麵色那時候已經是變得蒼白如雪了,果然與我所預料的事情一樣,是爺爺病危的消息。
我愣在原地如遭雷擊一般絲毫不能動彈,爺爺對於我的成長意義非凡,他是一個退伍老兵,在槍林彈雨中穿梭過的鐵血漢子,但是複原之後就一直疾病纏身,我作為家裏的唯一的男丁,自小都是在爺爺的懷抱中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