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葉凱理所應當的道。
“仔細考慮一下,隻要你提出來,沒有我做不到的事。”葉凱很豪氣的道。
袁琪托著下巴糾結了很久,時不時的看了看屋子的方向,遲疑著道:“那,那要不……葉總,您給我加點工資吧。”
似乎生怕葉凱誤會,袁琪又緊接著解釋道:“我家的情況,葉總您也看到了,爸媽供我讀書,我現在隻想努力工作掙錢,早日把房子翻新。如果工資能每個月多幾百塊,我就,我就心滿意足了。”
“原來是這樣啊。”葉凱一琢磨,立刻就明白了。
濱江是一座商業之都,消費是比較大的。
而公司給袁琪的薪水,是六千一個月。
守仁集團開業兩個月,袁琪的工資,居然給家裏彙款了一萬塊錢。
也就是說,吃喝住行,袁琪兩個月,隻花了兩千塊錢。
這對於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女孩子來說,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真是一個孝順懂事的女孩。葉凱暗暗稱讚,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
袁母是被外麵的吵鬧聲給弄醒的。
她向來起床比較早,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外麵就一直轟隆隆的作響,而且從四五點開始,就有人在屋外小聲討論著什麼。
真是煩死了!
袁母怒氣衝衝的起床,正想質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她剛走到屋外,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隻見那條泥濘的鄉間小路上,有一輛拖著沙石的車,正在卸貨,這條路上,已經鋪了一半的基石,工人們正在忙活著,似乎是準備修水泥路。
修路是好事。
可袁母好奇的是,自家屋外的院子裏,為什麼站著十幾名頭戴黃帽的建築工人呢?
雖然袁母沒具體看懂他們的分工,但看這架勢,是要拆房子。
袁母頓時臉色一變,那還了得!
老袁家這房子,祖祖輩輩都住這裏,怎麼能說拆就拆?
她老是在電視上看到有關強拆的新聞,家沒了,錢也沒拿到,她很害怕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
想到這裏,袁母立刻扯開喉嚨喊道:“喂喂喂,你們幹什麼的!誰讓你們拆房子了!”
建築隊隊長是一個中年男人,見到袁母興師問罪,連忙拿出一張圖紙,笑道:“我們並不是要拆房子,是在準備為您翻新。這是我們初步預定的圖紙,您過過目。”
“當然,如果您要是不滿意我們設定的方案,我們可以再返改,或者,直接拆掉,再按照您的要求,建一棟新的房子,也不是不可以。”建築隊長的態度非常客氣。
袁母狐疑的拿著圖紙看了一會兒,可她哪懂這些啊,聽完建築隊長所說的,一顆心又繃了起來,警惕道:“我們可沒要求你們這樣子做。”
她以為建築隊自作主張,先來個先斬後奏,等房子弄完了,再找她敲詐一筆錢。
袁母的心思,建築隊長一琢磨,也明白了過來,連忙指著站在工人隊伍裏,正在比劃著的葉凱,說道:“是這位葉先生,連夜開車到了益市,找到了我們。您放心,葉先生已經付過錢了,包括接下來裝修的錢。”
“修路的錢,也是……”袁母遲疑著問道。
“是的,都是葉先生出資。”建築隊長點頭道。
“阿姨,還滿意嗎?”這時,葉凱走過來,笑著問道。
“滿意,當然滿意!”袁母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360度大轉彎,就差沒喊上女婿了。
稍微布置了一下,葉凱便交給建築隊長和袁父處理了,公司裏事兒還多著呢,他不可能在這裏久待。
“葉總,謝謝您。”路上,袁琪鄭重的說道。
“不客氣,這是給你的獎勵,相比起冰噬花,修路建屋算得了什麼啊。”葉凱不在乎的道。
袁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原本以為葉總最多會給她漲幾百塊錢的工資,沒想到,葉總居然一擲千金,她可是知道,光是修那條路,要花多少錢啊!
葉總的恩情,袁琪放在了心底,下了一個決定,以後要更努力工作,拿實際行動回報!
回到濱江。
“二叔,這就是冰噬花。”葉凱介紹道。
“幸苦了,接下來,交給我處理吧。”
程文翰沒說廢話,抱著三株冰噬花,就進入了研究室,誰都不見。
三天後,瘦了一圈的程文翰,端著一碗冰藍色的湯水,走入葉凱的辦公室。
“喝下它。”
程文翰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在桌上,慎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