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刺穿胸膛(1 / 2)

狂炮正佩服這個老女人的膽色時,鼻子裏忽然冒出了黑色的血液,他自知身體強健,一定是對方暗中施放了毒藥,不禁怒吼道:“你這個老虔婆,竟敢放毒暗算,老子劈了你!”

他大怒之下,肥大的身軀疾向賀蘭婥碾壓過去,將她幹瘦的身軀震飛出去,撞斷了一根門廊的柱子。 Ww W COM

“大膽!”

一聲雷鳴般的怒吼傳來,隨後呼地飛來一個身影將狂炮撞倒,狂炮在地上滾出老遠。那個身影倒在地上沒有動彈,竟是狂箭的屍體。

隻見陀岸的身形如同一隻大雁,從府邸圍牆上飛來,落在賀蘭婥身旁,扶著她關切地問道:“老婆子,你沒事吧?”

賀蘭婥嘴角掛著一縷血絲,喘息著道:“沒有大礙。”

兩人一起經曆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已是兩百多年的感情了,陀岸心痛地替她抹去嘴角的血絲,咬牙道:“敢傷你的人,必死!”

城動期的級高手?狂家驚呆了,級高手一出,別狂家,整個風舞城都不夠他殺。

狂炮雖然中毒不深,但卻感到身體陣陣虛,他抱著狂箭的屍體,悲憤地喝道:“來者何人,為什麼要殺我孫兒?”

陀岸頜下長須飄飄,長袍輕拂,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眼裏卻閃著淩厲的殺機,森然問道:“你孫兒謀害大元帥的親兒和金廣的兒子,你知不知罪?”

狂炮怒目橫眉地道:“放狗屁,我孫兒與他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殺他們?”

陀岸的身形一閃,劍光如閃電劃過,斬斷了狂炮的左臂,狂炮頓時出淒厲的慘叫。

接著,陀岸又迅如疾雷般閃到狂標的身前,斬落他的重劍,像撕雞翅一樣撕下他的右臂。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陀岸狀似輕鬆地橫掃一腳,將狂標踢到狂炮身旁。

狂家父子沒有絲毫的抵抗力,臉色蒼白地捂著傷口,滿腔仇恨地瞪著陀岸。

陀岸冷冷地道:“,狂箭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你們指使的?”

狂炮痛得冷汗直冒,對方實力太強,他不得不低頭,咬牙道:“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孫兒按理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但不管如何,他已死在你手上,請放過我們狂家吧!”

狂標眼珠一轉,突然道:“在你們來之前,易洛帶走了犬子的妻子餘彩西,易洛有可能和餘彩西勾搭在一起,陷害了犬子。”

“蠢材,那個是你妹夫啊,你怎能讒言害他!”狂炮悲慟地斥道,急忙向陀岸解釋:“易洛從未與餘彩西單獨相處過,他們不可能搭上話,更不可能聯合起來陷害我孫兒。原因是易洛向來看不慣我孫兒的行為,餘彩西是我孫兒強搶回來的,他隻是想救出一個受難的女子。”

此時,狂家上下已被控製,陀岸命人押來狂箭的所有妻子,一一問話後,陀岸得出初步判斷,易洛與餘彩西確無關聯,但易洛為什麼隻救走了餘彩西呢?

又現場提審了狂箭的護衛,知道了狂箭的遺言,而且易洛當時也在場,由此猜測可能是因為易洛善良,怕餘彩西被殺才救走她,但狂箭為什麼要殺她呢,這是個疑點。

陀岸又審問了狂家其他人,並親自搜查了狂箭的居所,一無所獲,隻好殺了狂炮,其他人交給金廣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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