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離譜了,我一婦人怎能欺負一個少年?”俞芷澄輕輕拍打一下角菜的腦袋瓜,“算了,你輸了,就繞易洛跑上十圈吧。”
“為什麼要繞他轉?”
“叫你記住,以後不要看少年郎。”
……
易洛一進入大廳,眾人都覺得眼前一亮:這個少年太出色了!
易洛快步走到廳中施禮:“這位定是霜先生了,子易洛在這裏給您陪禮了,剛才被無聊的人阻撓了一陣子,現在才上來,實在是抱歉!”
霜城示意易洛坐下後,目光如刀地盯著他:“你你精通心理學,那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您想駁倒我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子。”易洛微微一笑。
“嗯,你就這麼肯定?”霜城略覺詫異。
“人的心很,隻有拳頭那麼大,但同時也很大,思想大無邊。一個人的眼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一顆心,包括本人的心,到底,我也是猜測的,不能肯定。”易洛從容應對。
“你猜得大致上對。”霜城坦承,沒有幾個人在他的眼神逼視下還能如此淡定,而且還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他從未見過這麼特別的少年,這讓他談話的興趣大增。
霜城又考驗了易洛幾句,易洛讓他見識了自己的“心理學”。珠簾後的角菜張開了嘴,一時之間合攏不上,俞芷澄看著她吃驚的樣子,不禁掩嘴低笑。
易洛覺得差不多了,轉入正題:“霜先生,您希望從俘虜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救出更多受苦的女孩嗎?”
“是了,你的能力最適合審訊了!”霜城眼前一亮,他正為這個問題煩惱呢,沒想到想打瞌睡時,這枕頭就自動送上來了。
霜城馬上傳令下去,一個下屬提了一個渾身是傷的青年過來,讓他跪在廳中。
為了方便審問,易洛已移位到霜城旁邊的座位上,他在金家管事陰珙的記憶中看到過此人,知道此人的地位不低,盯著對方的眼睛沉喝道:“琅倴,你認識金家管事陰珙嗎?”
“不認識。”琅倴很幹脆地否認。
“撒謊,我看見過你和陰珙在一起!我精通心理學,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撒謊,如果你還敢撒謊,我會讓你嚐一嚐,你所認為最可怕的懲罰。”易洛警告他。
“哼哼,沒有懲罰可以嚇倒我!”琅倴冷笑,心裏吃驚,他和陰珙的會麵都是非常隱秘的,竟然被人現了。
“你當真什麼都不怕?”易洛再問。
“當然。”琅倴挺直腰身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調查過你,你最怕的是蛇,再不實話,就將你和一千條毒蛇關在一間屋裏。”易洛不懷好意地笑道。
琅倴臉色劇變,這個鐵漢承受了一個晚上的酷刑,卻承受不了千條毒蛇的威脅,但他還想掙紮,出了虛假的信息,易洛寒聲警告:“琅倴,我過,沒有人可以在我麵前撒謊,難道你想與蛇共舞?”
霜城見琅倴動搖,再添一把火:“來人,將全城酒家的毒蛇都給我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