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脈的那邊,延伸出極長的一條小路。這條小路在極遠的距離變成了一條直線,這條直線很長,遠遠看過去仿佛與天交接。很多人並不知道,居住在距離這裏最近的那部分村民將它成為天路。
沒人知道這一群人是怎麼從那條路上走進這個村落的。當他們來到村落的時候,滿村的人都嚇的不敢出門。村民們將門緊緊地關閉,隻是透過門縫看著那些穿著奇特的一大群人。這些人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們在村口的廣場上支起了鍋,然後一部分人在附近的小山上打了一大堆的獵物。他們隻吃了很少的一部分,然後便什麼都沒有帶著就離開了。
村民們在這些人走了之後,他們又等待了一會兒才敢將房門打開。全村的老少加起來也沒有剛才的那一波人多,他們這些老弱病殘這麼小心也就變得很正常了。在村長的安排下,這些村民們將剩餘的那些獵物分攤了,而且每家還分了不少的東西。
傍晚十分,這座小山村的村長阻止全村的人來了一次天祭。村長在支起的篝火前大聲的唱著祭祀所用的那些生澀難懂的話語,村民們全部跪在地上。他們將頭貼著地麵,雙手抱著頭頂,感謝上蒼帶給他們的福祉。
懵懂的文明裏,人們總是會很容易得到滿足。就像那個單純的村落裏,那些跪地祈福的村民。
經過連續多天的趕路,就連平日裏話最多的血影都保持了沉默。他甚至開始懷念門口賣的那個大個的土掉渣燒餅,還有推著小車盛著熱騰騰的豆腐腦的那個阿姨。
正在他目無神采的看著前方機械的行走時,他突然發現前方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炊煙!還有河水畔容易的那種水霧。有山、有水、有人煙!這裏就算不是目的地,那麼也足夠讓血影打起精神了。
“哇哦哦!吼吼吼!老大,老大,前麵有人煙呢,有人煙呢!”
血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三兩步就竄到左風的身邊了,他興奮的像個看到玩具的孩子,唧唧喳喳的開始一通嚎叫!
“瞧你那點出息,沒錯,我們這就到了!”
除了之前來過古武世界的那些人,其餘的誰也不知道了左宮竟然就在這個地方。這個距離華夏極近的城鎮裏!
走到小鎮最外麵的村落裏,村子口有幾個年輕人正坐在地上賭博。這些年輕人是真的沒有見過左風,更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你、你、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年輕人平日裏也是在村裏比較有名的混混了。他們在這個村子裏也有不少的兄弟。但是這些兄弟卻沒辦法和眼前的這群人相比啊!雖然他們壯著膽子問,但是這話說起來多少有些結巴。
“你們這裏誰是主事的?”
杜哲皺著眉頭問到。
“你、你、你問這幹嘛?我、我、我們主事的輕易不出來接客的!哦,呸呸呸,不對,不是接客,是會客!”
杜哲無語,想著這家夥倒也算是個合格的小跟班了。
“給你半柱香的時間,把你們主事人叫來,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你身邊的這幾個兄弟了。”
杜哲話剛說完,身後便瞬間閃出來好幾個人。這些人出手很快,先前賭博的這幾名年輕人還沒有說話便失去了知覺。唯一清醒的那名年輕人嚇得幾乎就要跌倒,然而杜哲卻是一把抓住了他。
“別這麼著急昏過去,你的事情還沒有辦呢!”
杜哲說完在年輕人身上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那人立刻清醒了。他怔怔的看了杜哲他們,目光有些輕微的呆滯,接著他仿佛反應了過來,拔腿便跑,跑的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