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的嚎叫還在繼續,因為那雙力量極大的大腳還一直跟隨著度法畢摩的屁股。每一次他即將落地,都會被一隻腳用力的踹向高空。
如此的循環往複,竟然持續了好幾次。度法畢摩甚至來不及回頭看看對方壞笑的樣子,隻是不顧一切的撫摸的那些被踹過的地方。
轟!
終於,在遠處響起了一道極為沉悶的聲音。這聲音很悶,帶給大地無限的顫動。度法畢摩艱難的挪動著身子,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挪動出兩厘米的距離。
所以,他還是以一個大字型的姿勢安靜的拍在地上,像極了電影裏那些刻意擺弄的造型。他覺得自己好丟人,索性躺在那裏不再起來了。
度法畢摩正想著借此機會休息一下,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的說辭,以便為剛才自己的滿口胡鄒、口無遮攔找個合適的借口。
然而,這種借機休息的行為顯然招來了左風的不滿。他站在一塊大石頭旁,臉上的笑容顯得十分的邪惡。
突然,左風抱起了那塊大石頭,然後他用力的扔了過去。如果是投籃很準便是得分王了,那麼左風現在這種砸人精準程度則可以稱得上是砸人得分王了!
度法畢摩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起床最為迅速的一次!看著突然從遠處飛過來的石塊,他像個瘦了驚嚇的兔子一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塊原本隻有一個大字的地麵上,隨著大石塊的落地,頓時變的煙塵滾滾。遠處的度法畢摩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一邊拍著胸口,度法畢摩一邊不停的喘著粗氣。終於將呼吸調整的均勻了些,他才艱難的露出一抹極為難看的笑容。
左風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度法畢摩看到那手勢簡直比看到一個漂亮的極品美女還要興奮,他嗷嚎了一聲,然後飛似的跑了過去。
砰!
好不征兆,毫不留情!度法畢摩有一次被左風踹了出來。隻是,這次的力度明顯小了很多,因為度法畢摩跌落的位置不算太遠。
“哎呦我去!防不勝防啊!”
度法畢摩無法說出話,但是他心裏卻一直在回蕩著這句話。左風毫無征兆的一腳確實讓他防不勝防。
接著,他又爬了起來,然後笑嘿嘿的走了過去。
“嘿嘿!老大,你消氣了吧?”
“消氣?消什麼氣?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嗎?”
“可是你明明生氣了啊!”
“你哪裏看出來我生氣了?”
左風攤開雙手顯得很無辜!
“你把我踹成這副孫子樣兒,還說你沒生氣,鬼才信呢!”
度法畢摩的表情極為無奈。這時,他似乎聽到身旁傳來了一道聲音:我信!度法畢摩打了個激靈,然後繼續看著左風。
“哦!你說踹你啊!”
“昂!”
“我不是剛來嗎,閑的沒事幹!”
“@##$%&*$”
度法畢摩很想用他本民族的方言好好的罵上一頓左風,但是想的自己這老大無所不能的狀態,他覺得自己為了身體健康,還是嘴上少說兩句。
“我怎麼覺得這麼多天沒見你,你竟然變的這麼猥瑣了?”
“有、、、有麼?”
度法畢摩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遲疑,不由得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尷尬!
“行了!踹了你這麼幾下,我也覺得很爽了。你去準備一下,咱們出發!”
度法畢摩覺得自己真是世間最倒黴的可憐人了,被人踹成這副奶奶樣,竟然還得幹起二師兄牽馬,三師兄挑擔的活。
不過,這便是情誼,這便是兄弟!哪裏還需要計較那麼多呢?
情有多重?重的不是在於它的重量,而是在於它的厚重。心有多真,那情就有多重吧!
許琳琳還在門口侍弄著那些花,這是她現在最愛做的一件事情了。她的想法很簡單,當左風回來的時候,這些花的存在便能證明自己的存在。那麼他就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
終於,在期盼中等到了那個高大的身影。她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接著一溜小跑的跑了過去。
左風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自己即將離開。還沉浸在幸福中的許琳琳一下子愣住了,她看著左風,淚眼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