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一個褒貶不一的詞語,很多時候人們會把它當做個性。隻是它對不同的人起到的作用是不同的。如果你選擇了用驕傲來回複人們對你倔強的質疑,那麼你贏得的便是尊重。如果你選擇用頹廢來回複人們對你倔強的質疑,那麼你將變得一文不值!所以,你可以倔強,但是對待自己選擇的道路,就是跪著,你也要走完!
朱耿輝便是一個倔強的人,這個從開始便堅持走自己的道路的倔強男人總算等到了這一天。他看著緩步而出走向自己的年輕人,他知道自己在這一刻生命即將開始新的啟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右臂的那條血線,這麼久了,似乎內心的躁動又開始了呢。
“一直在這兒等我嗎?”
“是的!”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
朱耿輝回答的很幹脆,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裏等著,可能這便是人們常說直覺?左風有些無語,感情又是一個跟陳衛一樣的樸實漢子!
“什麼時候見到的他?”
“很久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至少得有五年以上的時間吧!”
“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說,隻是告訴我,以後會有人來找我。”
“你怎麼確定這個人就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呢?”
“因為你是唯一一個問及他的事情的人!”
“你怎麼看他?”
“他是英雄,一代天驕!”
“也許吧!”左風重重的歎了口氣,語氣中說不出的複雜。
“拿上它,到這上麵的地址去,有人會接待你。”
朱耿輝點頭接過左風遞給的卡片和紙條,他便轉身離開了。左風讓服務生叫了一輛出租車,也離開了龍都國際會所。這個夜晚很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當左風乘坐的出租車剛剛離開龍都國際時,一輛有些破舊的桑塔納尾隨而去。
破舊的桑塔納上坐著四個人,他們的臉上都有些疤痕。坐在後座的壯年一臉凶相,他的眼睛竟然呈現出死氣沉沉黃褐色。薄薄的嘴唇,不帶任何的生機,嫣然一副來自地獄的使者模樣。
“在路上動手,還是到他家裏,大哥?”司機想明確動手的時間,這樣才能夠讓他及早的做好截車的準備。
“路上!”男子幹癟的嘴唇蹦出兩個簡單的字。話音剛落,車內的其餘幾人都開始拿出隨身攜帶的槍支。一瞬間,車內響徹的全部都是槍支上膛的聲音。
左風坐在出租車的後排,他發現這個車的座椅確實不怎麼舒服,是時候給自己弄一輛車了,否則不得把自己累死啊!左風雖然不是一個過分張揚的人,但是必要的交通工具還是要弄得舒適些,所以他決定明天翹課去看看車。
“差不多了,等前麵的出租車下了這條高架橋,咱們就動手,那裏人比較少。”桑塔納中的為首一人開口確定了動手的時間。其餘人聽到這話全部都繃緊了神經,畢竟他們還是了解一些這次的行動目標。
出租車司機是一個比較膽大的人,他看著後座的男子,總覺得這人有些不太一樣。他下了高架橋想順便問問到底在什麼地方停車。
但是剛剛下橋沒幾分鍾,一輛破舊的桑塔納突然加速,然後異常蠻橫的插到自己的車前麵。司機很鬱悶的急踩刹車,車子降速之後他放下車窗便破口大罵。
“草,你們他媽的腦子有病啊,有你們這麼開車的嗎,是不是想死了?”
出租車司機憤怒的搖下車窗,他開了這麼多年的出租車就沒見過開車這麼不長眼的。要知道,如果剛才不是自己踩刹車及時,那就直接蹭到了。
然而,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前麵的車竟然逐漸放慢速度,最後竟然停下來了。因為這裏是一條單行道,所以,出租車也不得不跟著停下來。
這位脾氣火爆的司機實在是氣急了,今天真是出門忘了看黃曆了,竟然碰到這麼傻逼的車主。他作勢要下車教訓一下前麵的人,常年跑出租的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自信的。
“坐在車裏別動,你沒發現對方是衝著咱們這輛車來的嗎?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車的後排座位上,那名年輕的小夥子開口讓司機冷靜了下來。
“沒有啊!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啊!”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出租車司機發覺自己真的沒有得罪什麼人。
“那你就更不要動了,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沒等司機回話,後排座位上的左風便拉開車門下去了。
桑塔納轎車裏麵的人在停車之後便全部都舉著槍,他們沒有立刻上前,按照他們的預想對方應該出來。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直接開槍殺人,之後便可以直接開車逃跑。
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左風,他們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槍支。車窗裏的槍在這個夜色下顯得十分的冰冷,每一隻槍的槍口都瞄準了左風,隻等後排中央座位上的人一聲令下,他們的大仇就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