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渾身都疼,這是她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到的,為什麼這麼疼?
不就是被一個漩渦吸走了麼,怎麼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
她來不及阻止b的婚禮了麼?
她的心在滴血,即使她的魂魄沒出體,她已經來不及阻止他的婚禮了。
緣分這東西就這麼奇妙,在你以為到了的時候,它卻輕易的飛走了。
屬於她的緣分究竟在哪裏,快點來到吧,不要讓她等的太久了。
剛才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好像還有個郎中來過。
替她把了脈,說她沒什麼大事。
難道是媽媽給她換了中醫,她的魂魄又飛回到了身體裏去?
那剛才為什麼會出現一個漩渦。
伴隨著一聲聲疑問,她睡著了。
或許是她傷的很重,或許是她太累了,一覺就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好香的一覺,她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
以前為了學費和生活費,她每天都在上學,打工,隻能睡三四個小時。
這次她感覺睡了好長一覺。
對於b的婚禮她已經錯過了,那索性就看開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不是有句話叫做,放棄一棵大樹,你會擁有整片森林麼。
她也嚐試一下。
就在她想要睜眼看看的時候,門開了。
一個聲音傳進了她的耳裏,嚇得她緊閉雙眼,先聽聽什麼情況。
“她還沒醒麼?”
這麼能睡,從昨天到今天睡了十個時辰左右了,這輩子覺都打算睡完麼?
她想睡,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跟她耗著,現在隻想快點送她回到陳府。
商討一下婚事,想早點拿到娘親生前喜愛的畫,這是他們娘親留給他們不多的念想之一。
冷月看見大哥問起了床上的人,她也想知道為什麼一個女孩這麼能睡,睡了快一天了。
“還沒有,自從昨天郎中看過之後,她睡得就很沉,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是不是郎中診斷有誤,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如果是這樣,要抓緊通知陳員外收屍。
別放在他的客棧,招來晦氣。
他伸出手去,看看她是不是還有氣。
孟晴聽他們的對話很奇怪,稱她為姑娘,管中醫叫郎中,這是在幹什麼,拍片麼。
她媽媽不會缺錢到,利用昏迷的她來賺錢吧。
更可笑的事,還有一隻手來探她的鼻息,這是在拍古片。
那是一雙男人的手,因為在觸摸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
“還好有氣,通知陳員外來抬人,昨天的事他應該也聽說了,隻要他女兒平安無事,他不會有什麼意見。”
冷峰看了一眼冷沐,意思讓他再去一趟,趕緊把眼前礙眼的人處理掉。
又是他,他怎麼那麼命苦,看見大哥的眼神傳來,他明白躲不過去了。
大哥是個隻發口令不行動的人,二姐是個女人,不方便拋頭露麵,每次都要辛苦他去外麵跑腿。
要不是這主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而且郎中說他並無大礙,他可不願意去看陳員外的嘴臉。
一副我吃定了你冷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