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雖然蒙著臉,但是動作可以想像出他那一副**的嘴臉。
他拿出一雙手銬,正準備粗魯的伸腳去踹開雪狐。
“堂堂兩個男人居然欺負一個女人,你們也好意思活在這個世上,我真為你們是男人而悲哀,哎,你們怎麼不自殺,或者閹掉。”
一道聲音在街道中傳淌,黑衣人停下動作,心裏有些惱火,抬頭到處張望,不見任何人。
“誰,誰在說話,站出來,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找尋聲音的來源。依舊不見人影。
“哈哈,好笑,這麼大個人居然都看不到我,我在這,來,這裏。”
聲音依舊響這,兩位黑衣人到處張望,突然,他們看看見一道身影,出現在二人中間,他們居然不知道這道身影是如何出現的,就像幽靈一般。
“你什麼時候來的!”黑衣人不可置信的望著孟星河,隻見他正蹲著,手在雪狐身上輕點了幾下,隨即手掌印在雪狐後背,一股暖流充斥著雪狐的身軀。
她為之一顫,這股暖流居然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了些,意識漸漸地恢複起來。那男人,那聲音,他怎麼可能…
手已經離開了她的後背,暖流停止,她的意識雖然恢複了,可是身中劇毒,孟星河不過是用靈氣阻擋住毒的揮發。
“小子,你確定你要多管閑事?”黑衣人很理智,他清楚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剛才那一招,他都沒有發現孟星河的位置,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的功夫比起自己隻高不低。
孟星河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輕輕抖了抖衣領。
“你不覺得你說的太多了嗎?”孟星河淡淡答道,眼神看都沒看黑衣人,充滿蔑視,而他身上透露著看不出的平凡,和普通人無異。
普通人怎麼看的出修真者的修為。
“找死!”他什麼時候被這麼一個黃毛小子羞辱,現在居然有人找死,他自然要成全對方,他就不信這麼一個黃毛小子能厲害到何種地步。
短劍在手,他沒有出手,即使他知道這個毛頭小子似乎很厲害,也要有人去試探。他站在原地,隨時等待發出必殺之擊。
作為這次的領頭人,一個眼色讓另外一名黑衣人明白。
孟星河很識趣的轉過身去,看著身後的那名黑衣人。他現在已經不一樣,就算對方有一些武力,可惜依舊是凡人,觸及不到天地的靈氣,肉身畢竟隻是肉身。
原來,這個世界的武者這麼弱,真的很弱。自己才練氣一層,這兩人他一隻手就可以打得他們滿地找牙,現在要看看他們的出拳路數。
黑衣人已經攻了過來,腿在地上以Z字形紮步,時而左時而右,短劍並沒有拿在手上,因為他確信,他一拳就可以將這小子打敗。他的腳也在蓄力,每一次與地麵摩擦,都會將腿部肌肉繃緊,達到最佳,最硬。
“喝。”
黑衣人來到孟星河的身前,他臉色一振,這小子怎麼躲也不躲!他的黑拳已經攻了上去,力道何其威猛,換作是鋼板,黑拳也會在其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痕,因為他的自信。
下一刻,時間仿佛停留了一般,冷汗從他的額頭滴落。孟星河緩緩提拳,與黑拳為之碰撞,雙拳對擊,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領頭的黑衣人看著二人一動也不動,短劍在手中摩擦起來。
“哢,哢,哢。”
“啊!”
黑拳之上的骨頭發出哢哢的碎裂聲,他失聲慘叫,然而孟星河的拳頭怎麼會這麼簡單,最後怕的就是後勁,剛才碰撞的那一拳,孟星河將靈氣送了過去,鑽進黑衣人手中。靈氣可救人亦可殺人。骨頭全部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