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好在衛生間裏的洗漱用具全都備好了。
出來的時候,聽到臥室有敲門聲,她穿好衣服一拐一拐的走到門口。看到歐陽墨穿著一身家居服立在門口,看到她時目光從她的臉上傾瀉而下,首先落在了她受傷的腳上。
不得不說,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那裏不僅沒有變好,反而淤青的更嚴重了。
幾乎整個小腿全都是青紫的。
這要不是拍了片子,外人都會感覺這條腿會不會要廢了?
“這怎麼看著又嚴重了?”歐陽墨皺了皺眉,視線盯著她的小腿。
“沒事兒,傷不都是這樣嗎?當時看著會輕一些,接下來幾天就會淤青的厲害。過幾天就……噯……”徐正雅一個沒注意,被歐陽墨打橫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下樓去吃飯。你這個樣子下樓,不知道要走幾百年。”
“你要是著急你先吃不就行了嗎?”徐正雅倒也沒掙紮,一來腿確實疼的有些厲害,二來以她的估計,就算她掙紮這個男人也不會放下她的。他願意抱就讓他抱好了,反正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戲而已。
被歐陽墨抱到餐廳的時候,徐正雅看到早餐全都準備好了。
把她放到餐椅裏,歐陽墨拉開她對麵的椅子也坐下來。
徐正雅下意識的看一眼客廳的門口:“她今天早上沒來?”
明白她口中所說的那個“她”就是雲露兒,歐陽墨點點頭看著她淡笑的道:“這個女人喜歡作,估計在想辦法怎麼把你從這裏趕出去。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徐正雅不介意的笑笑:“做好心理準備的是你才對吧?不過我真是挺納悶,你爺爺既然跟她的父親是至交,又有過過命的交情,你爺爺為什麼不答應這門親事呢?多好,親上加親的事。而且我看你的性格,也隻有這個雲露兒能製的住你。其實你們看上去還是挺般配的。”
歐陽墨臉色有些黑的看著她:“什麼叫我跟她挺般配?徐正雅,就算我們之前有過過節,你也不用這麼黑我吧?你看看雲露兒那是什麼人?刁鑽潑辣,不計手段,隻要自己想要的不管別人什麼心理感受都要橫插一腳。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是這樣的人了?”
徐正雅挑了下眉,不回答他的問題,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幾口,然後慢幽幽的吃早餐。
這女人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歐陽墨反而更生氣了。
“徐正雅,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就跟她一樣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不計後果?”
“我可沒那麼說。”
“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你之前一直找我的麻煩,我能不這麼想嗎?我又不是聖人!”
“你傻呀?你以為我誰的麻煩都會找嗎?”歐陽墨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端起牛奶喝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你找我的麻煩我還得感到榮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