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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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的事安排好,歐陽墨這才離開了公司。開車準備去醫院的路上,拿出手機找到徐正雅的電話想要打過去。可是糾結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妥。最終他開車去了H&S集團。
霍晟之曾經當過兵,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應該比他更有經驗一些。
“接到一個國外的電話被刺激住院?”霍晟之聽的有些不可思議。
“是不是這件事有些詭異?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怎麼會跟國外的人有聯係?而且對方不知說了些什麼,居然還把徐局長直接氣進了醫院。”
霍晟之皺眉的點點頭:“看來這件事應該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徐局長有沒有說過那個電話是誰打的?”
“徐正雅的好朋友昨天晚上跟著一起去了醫院,今天上午我打電話的時候問過她這個問題。她說徐正雅也問過不止一兩次,但是徐局長說什麼不肯說出來。而我現在這個身份不太方便去問,你有沒有關係找到跟徐局長關係不錯的人?”
霍晟之點點頭:“嗯,這個應該沒問題。不過你覺得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肯說,麵對一個外人他會講出來嗎?尤其還是公安內部的人,如果牽扯到什麼隱私方麵的事,你覺得他會講出來嗎?”
歐陽墨明白的點點頭:“這一點我還真沒想到。你說的有道理,看來這件事不能拜托別人,還是我們自己去查吧。”
“雖然他不會講出來,但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去做。可以讓人旁敲側擊的問一下,這件事我來安排就可以了,有情況到時候告訴你。”
“好。”
歐陽墨起身要走,霍晟之淡笑的喊住了他:“你這追妻路看來有點兒漫長呀。還得加把勁兒才行。”
“追什麼妻?我什麼時候說要把她娶回家了?”歐陽墨沒好氣的回他一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霍晟之淡淡的挑了下眉,有些人還真是心口不一,明明都關心到這種程度,居然還不承認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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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雅找過歐陽墨之後就回了醫院陪著父親,徐母回家做午飯,徐正雅陪在父親身邊。
“爸,我知道您生我的氣。可是昨天晚上那個電話到底是誰打的,您就不能告訴我嗎?”
徐父冷冷的看女兒一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還是不肯說一個字。
“我知道您是怒其不爭,您覺得我丟了咱們徐家的臉。可我被停職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跟上次我去國外執行任務有關。那次我認識了一個叫歐陽墨的人,當時如果不是利用他的身份回國,我可能這輩子就死在澳洲再也回不來了。歐陽墨在得知我的真正身份後,覺得我利用了他也欺騙了他,就開始對我進行報複。我想這次停職的事就是他搞出來的,昨天晚上打給您的那個電話應該也跟他有關才對。所以今天上午我去找了他,我知道我們作為普通老百姓不能跟他的勢力抗衡,但我不會懼怕任何惡勢力。爸,您告訴我,那個電話是不是他打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