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心有這樣的想法,嶽忠民一表達,張秀梅倒是急了,“奧,我說孩子他爸,今個無論如何該你出馬了?”

“嗬,什麼呀?”

“奧,我說孩子他爸,你不傻吧?去馬雲博家一趟。”

“奧,這?”聽張秀梅這麼說,老實巴交的嶽忠民抓耳撓腮了,“奧,我說孩子他媽!”

“哎,什麼呀?你去還是不去呀?”

“我?”手指自己,嶽忠民膛目結舌。

張秀梅看著嶽忠民驚呆的樣子,她不可理解,立馬說,“嗬,我說孩子他爸,你去咋了?哼,難道不成,還要讓我一個女人家去?”

“奧,我說老婆,你去也未曾不可呀?”這拋投露麵的事,嶽忠民可是沒有做過一次。所以,當他聽到張秀梅這樣安排自己,說句實話,嶽忠民感覺還不如讓自己幹點體力勞動呢。

“嗨,我說孩子他爸,今個非你去不可呀!你想,我一個女人家,去了,不尊重人!”

“奧,這——”

“好了,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少羅嗦!”

這下,聽張秀梅的口氣,嶽忠民是非去不行了。所以,為了把事情辦個圓滿,嶽忠民向著張秀梅打探,“奧,孩子他媽,你說,我去了,該說啥呢?”

“奧,這呀,你還問我?嘴巴長在你的身上,你愛咋說就咋說!”

“奧,孩子他媽,我倆結婚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笨呀!”

“奧,孩子他爸,依我看呀,你去了啥話也不用說。”

“嗬,什麼?”

“奧,孩子他爸,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是少根筋,還是缺心眼。你不說話,咱買了東西,那東西不就替咱說了嗎?”

“奧,這倒也是!”聽著張秀梅的指點,嶽忠民還真是感覺就是這樣了。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嶽忠民怕是自己去了事兒辦不成,到時候,嶽曉輝不理解,一歪曲,那自己呀可是花了東西也不討好。於是,想到這,嶽忠民對著嶽曉輝說,“奧,兒子,我看呀,咱倆去吧?”

“奧,這?”嶽曉輝也是猶猶豫豫。

“嗯,很好。”見嶽曉輝有些退縮,張秀梅鼓舞說,“奧,兒子,你爸這主意也很不錯的。萬一那馬雲博問起你考試的事,你也可以說說。而你爸獨個去了,他要是一問,你爸一問三不知。那也不好呀!”

“嗯,好吧!”答應著,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張秀梅立馬督促說,“奧,我說你們爺倆,快吃點飯,等到天黑,你倆就立馬去!”

“嗯,好。”端起飯碗,嶽曉輝狼吞虎咽著說。

僅是一陣兒,嶽忠民也吃飽了。他一抹嘴,對著嶽曉輝道,“走,兒子!”

“嗯!”低聲答應,父子兩人一前一後朝著村裏的超市走來。

進了超市,嶽曉輝和嶽忠民端詳了一陣,最終買了一箱價格中等的酒。嶽曉輝懷抱著,兩人走出超市了。

走在馬路上,路燈明晃晃的。這下,搬著酒,把自己暴露在燈影之下,嶽曉輝咋感覺就是那麼別扭呀。頓時,嶽曉輝自己所做,感覺與書本所教不一致了。嗬,我呀,這是明擺著賄賂,送禮吧!

“奧,兒子,往這點,你怎麼總是走向黑暗的地方!”

“奧,爸!”低聲答應,嶽曉輝仍舊我行我素,向著黑暗前行。

父子兩人拐過幾條胡同,爬上幾個陡坡,又走一陣,就到了馬雲博的家門口。

這下,站在這,為了防止弄錯,嶽忠民又是按照張秀梅打聽到的劉冬梅所說的數了數。奧,應該沒錯,就是這個門!

按照張秀梅轉述的,嶽忠民自個也感覺數對了。嗬,就是這個,應該沒錯!心裏鼓搗著,嶽忠民還是自長一個心眼,來個保險的。

“奧,兒子,你先離我遠一點,躲一躲!”

“奧,爸——”

“嗬,兒子,”這下,急忙湊近嶽曉輝,嶽忠民低聲解釋,“奧,兒子,萬一我一敲門,出來的不是馬雲博家,那咱多麼尷尬呀!”

“嗯,是呀。”聽清了嶽忠民的解釋,嶽曉輝搬著那箱酒幹脆躲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

“嗯,好了。”這下,等嶽曉輝掩護完畢,嶽忠民心裏七上八下開始敲門了。

“汪——汪汪——”聽到一點聲響,院子裏的狗立馬嚷起來。

“嗬,誰呀?”正在屋裏看著電視的馬雲博的妻子周桂麗聽到狗叫,她猜測到。

“嗬,能有誰呀?老婆,也許,是你聽錯了!”

這下,看周桂麗站起來,馬雲博阻止。

“奧,也許,是那路過的。”

聽馬雲博這樣說著,周桂麗心裏猜測:嗬,這也是有那可能。她家的狗呀,她熟悉,特靈敏,哎,有的時候,路上有人輕輕從她家門前經過,它就急著報信呢!

“哎,也許吧!”哀歎一說,周桂麗想著返回。

可是,等她剛一轉身,立馬要坐回沙發的時候,這時,她家的狗咬的更猛了。

“嗬,老馬,我感覺今次不同以往,是不是真的有人來了?”

“嗬,哪能?”嘴上這樣說著,馬雲博也是站起來了。等他走來門口,剛一探出頭,聽到劇烈的狗叫,馬雲博厲聲道,“哼,你這狗,咬啥呀?”

這下,隨著馬雲博一說,那狗可聽話了,立馬,它一扭頭,朝著主人看過幾眼,慢慢走向一邊。

“乓——乓乓——”輕輕地,靜靜的月色,這下,馬雲博也是聽到一絲聲響了。“嗬,老婆,我聽呀,真是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