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賢波的腦子裏瞬間想到了很多,說道:“我高家家大業大,還缺你一個人情?開玩笑,除非你願意為我高家服務。”
林漢瞪了高賢波一眼:“醒醒,別做白日夢了,欠你一個人情已經是讓步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高賢波怒道:“你跟我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特麼的你以為我是誰?”
沒等林漢說話,薑慧已經怒道:“姓高的,你少血口噴人,誰是你的女人?”
血口噴人?
特麼的你竟然說我是血口噴人?做我的女人對你算是血口噴人嗎?
高賢波氣的差點兒想扣動扳機。
“對了,你應該也是接到錢子楓那混蛋的電話來的吧?電話裏的動靜你都聽到了吧?這你都忍得了?你還是個男人嗎?”高賢波用不懷好意地眼神看著林漢,挑釁的語氣,讓薑慧氣的渾身發抖,正想說話,卻被高賢波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一看你就是個沒文化的,”林漢冷笑道:“我一聽就知道那不是慧姐的聲音,慧姐的聲音可比那好聽多了……我說是不是你不行?沒讓慧姐舒服過?連這你都聽不出來?”
高賢波立馬臉色發黑,槍口直接指著林漢。
眾保鏢齊刷刷地低下頭去,權當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以高賢波的小心眼兒作風,連錢子楓這樣的心腹,收入支配都被高賢波盯著,以至於錢子楓叛逃的時候,這麼多年的積蓄連一毛錢都拿不走。所以要是以後高賢波突然想起來,他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怕是會把他們都給滅口。
以高賢波的一貫作風,他的這些手下對他的節操,根本毫無信心。
高賢波簡直氣瘋了,槍口指著林漢吼道:“你特麼才不行!”
林漢冷笑道:“敢不敢讓我把個脈?”
高賢波頓時語塞,臉漲得通紅,居然說不出話來。
林漢頓時有點兒詫異……我勒個去,哥們兒就隨口忽悠一句,刺激你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有這個毛病?
這時林漢和薑慧四目相對。
薑慧一把拽開高賢波的手,咬著牙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林漢幹咳一聲,忙解釋道:“慧姐你別多想啊,我就是想刺激他一下,好看看有沒有機會趁機救你,我純粹是沒過腦子瞎忽悠的,根本沒想到話趕話能說道這一步……哪想到他真的心虛啊,這情況我也不知道啊。”
高賢波差點兒瘋了,尼瑪!合著這還怨我不成?
幾個手下打死都不敢抬頭,槍都收起來了——這特麼的是個什麼情況?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呢?
我們什麼都沒聽到!我們什麼都沒聽到!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薑慧甩開高賢波的手,說道:“高賢波,你現在是要打死我?還是放了我?是男人就給個痛快話,別磨磨蹭蹭的。”
林漢趕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看在慧姐的份兒上,你那個毛病我可以幫你治治看,沒有絕對的把握,但至少不會讓你變的更糟糕,隻要你答應永遠不騷擾我和慧姐……要不你考慮一下?”
高賢波的嘴角抽了抽,特麼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演變到這一步的?
到底是為什麼?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薑慧幹脆甩開高賢波的手,找了個石塊坐下來,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男人啊?是打是殺趕緊給個痛快話,我累了,先歇會兒。”
高賢波也傻眼了,特麼的,你都自己走一邊兒去了,我特麼還威脅個屁啊。
一咬牙,高賢波幹脆說道:“那這樣,你幫我辦三件事,不,五件事,不包括幫我治病這件事,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以後也不打擾你和薑慧了。”
林漢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五件事就五件事,那就這麼說定了。”
高賢波也幹脆,既然說好了,他就把槍收起來了,轉身就走。
特麼的,真是臉都丟盡了,他也沒臉麵繼續待這了。
林漢幹咳一聲,對高賢波的背影說道:“其實,你剛才就算讓我幫你辦一百件事,我也肯定答應了,因為在我的心裏,慧姐比什麼都重要。”
尼瑪!不裝逼你能死嗎?
高賢波氣的轉身拔槍,砰砰砰砰砰,一口氣把子彈都打到林漢跟前的地麵上,一陣草石亂飛之後,高賢波氣呼呼地走了。
林漢鬆了口氣,擦了把冷汗小聲罵道:“什麼破槍法,一看就是不行,還不讓人說。”
薑慧差點兒瘋了,雖然我是離過婚的女人,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一次次提醒我?你特麼總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林漢看到薑慧的臉色都黑了,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又嘴欠了,忙過來道歉解釋。
薑慧捂著耳朵掉頭就走,一邊還咬牙切齒地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