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又想到了瘦小丫,她同樣也有不幸的身世和經曆。
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女人到底是真正幸福的呢?到底有多少表麵風光的女人背後是無比的苦難和淒涼呢?
這樣想著,我的心情變得鬱鬱起來,歎了口氣:“做女人真不容易。”
“你怎麼突然說出這話?”麥蘇說。
我繼續歎息:“胡思亂想想到了這裏……”
麥蘇點點頭:“作為一個還沒有成家的男人,你能說出這話,不容易。”
“為什麼這麼說?”我看了一眼麥蘇。
麥蘇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我理解男人的不容易,男人的累,所以,我對男人是尊重的。可不知,男人是否也懂得,其實,女人同樣也有居多的不容易……”
我默默地點點頭,男人是很累,每天要工作,掙錢養家,挑一肩責任滿世界跑。其實我知道男人的不容易不輕易表達出來,發泄出來,那是真正漢子的所為。作為一個有修養的男子漢,就該有這樣的胸懷與大度。可是,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一個大氣的男人。一部分男人,或許,從沒站在自己女人的立場思考過問題。
而女人更不容易,一生要扮演幾個不同的角色:做人女做人婦做人母。做母親就意味著擔當,意味著犧牲和奉獻。所以說,一般做女人都很辛苦。女人一般都和一個“嫁”字分不開,這一個普通的“嫁”字使得女人離開父母,離開弟兄姊妹,到一個新的家庭生活,生活的家庭不同,丈夫的人品素質不同,女人的命運也就發生了不同的變化。
麥蘇不知想到了什麼,接著又說了一句:“如果說女人是花,那麼,男人就是賞花者。”
一聽麥蘇這話,我不由轉頭欣賞了一下眼前這朵嬌豔無比的鮮花。
麥蘇接著問我:“讚同這句話嗎?”
我忙點頭:“讚同,很有道理。”
“道理在哪裏呢?”麥蘇接著問。
我想了想:“男人把女人娶回家,就好像把心愛的花兒移栽在自家的花園。在以後的歲月裏,女人花能否嬌豔無比大放光華,全靠男人了。換句話說,女人把終身托付給男人,命運就交給了男人。自古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麥蘇點點頭:“你這話雖然有失偏頗,但也不無道理。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嫁給一個怎樣的男人,她的命運就會發生怎樣的變化。盡管有的女人憑借自己的才能和世俗、家庭、惡劣的環境奮力抗爭,最終改變了命運,但畢竟是有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
聽麥蘇說到這裏,我腦子裏湧出一個念頭,說:“如此說來,對女人來講,婚姻決定命運。”
“對於大多是的女人來說是這樣的。”麥蘇說。
“這麼說來,婚姻,似乎很可怕。”我說。
“你想多了,婚姻裏的女人,我覺得還是幸福的多,幸福也是一種命運。”麥蘇說。
一聽麥蘇這話,我不由笑起來。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快速從後麵超過來,緊貼著我們的車子。
我忙往右打了下方向盤,踩了下刹車,減慢速度。
沒想到那黑色轎車直接開到我們車子前方,也放慢了速度,直接將我們的車子逼到了緊急停車帶。
我剛將車子停穩,前方的黑色轎車也停住了,直接停在我們前麵,車上下來四個人,正是在服務區遇到的那幫人。
他們直接站到我們車子前方,擋住了去路,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一看這陣勢,麥蘇的臉色倏地白了起來,臉上帶著幾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