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蘇嗬嗬笑起來：“一點小事而已。”
似乎麥蘇不願意告訴肖峰自己到底還要做什麼事。
我當然也不知道麥蘇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肖峰怔了下，接著笑起來：“那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問了，那我就不等你了，下午談完後我就直接回海州。”
麥蘇點點頭：“嗯，好的。”
肖峰眼裏流露出失落和失望的神色，但隨即就恢複了往常的氣態：“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這裏的活動。”
麥蘇說：“好的，我送送你吧。”
肖峰擺擺手：“別了，又不是外人，這麼客氣幹嘛。”
麥蘇笑了笑。
然後肖峰就走了，臨走前，肖峰又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帶著讓我無法讀懂的複雜。
我不知道肖峰此次曇花一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此時離去的肖峰帶著什麼樣的心情。
肖峰走後，我和麥蘇繼續當天的論壇活動。
一天的活動結束後，麥蘇對我說：“聽說大連的燒烤海鮮很出名，賓館的飯菜吃膩了，咱們出去打打牙祭？”
我一聽就樂了：“我知道有個地方燒烤海鮮很出名的，距離這裏也不遠。”
“那就走起咯……”麥蘇說。
我和麥蘇打車去了市區，到了那家大排檔燒烤海鮮的地方。
我們在大廳找了個座位，點了海鮮，又要了一瓶白酒。
“我隻喝二兩，剩下的歸你。”麥蘇說。
“好的，那我喝八兩好了。”我說。
“多不多？會不會喝醉？”麥蘇說。
“喝醉還有距離，你也太小瞧我酒量了。”我說。
“嗬嗬，到底是山東人，能喝酒。”麥蘇說。
我說：“其實倒不是山東人酒量就大，主要是山東人喝酒實在。”
“你這是不是在誇自己實在呢？”麥蘇說。
我說：“董事長覺得我不實在嗎？”
“嗬嗬，看你今天上台演講的開場白，我看你是在調皮，故弄玄虛，裝……”麥蘇笑起來。
我也笑：“先抑後揚啊，沒辦法，不能讓他們期望值太高。”
麥蘇嗬嗬笑起來。
“董事長，我今天沒讓是失望吧？”我看著麥蘇說。
麥蘇說：“怎麼，想讓我再誇你兩句？”
我忙擺手：“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聽聽你的評價。”
“我的評價嘛……”麥蘇沉吟了一下，“如果打分的話，我能給你打六十分，及格。”
“才及格啊。”我有些失望。
“你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高端論壇，能及格就很不錯了。”麥蘇說，“雖然今天大家給了你熱烈的讚揚和掌聲，雖然你的演講將我昨天的演講內容微觀具體花了，精神也貫徹落實地不錯，但是，你的演講內容，在某些方麵還是顯得有些膚淺，有些地方是經不起反複推敲的……”
我專注地看著麥蘇。
“當然，這些都需要實戰來進一步豐富和錘煉，對你要求也不能太高了，其實你今天的開場白，先給自己定低了調子，降低了大家對你的期望值，這是你的演講得到大家讚揚的主要原因之一。當然，你今天的演講，確實有出彩的地方，對營銷的本質分析的比較透徹，這說明你是動了腦子的，也說明你的悟性很強，天賦不錯……所以，我給你打及格分，你不要覺得失落，我給自己的演講打分也不過才65分，你就知足吧。”麥蘇笑嘻嘻地說。
聽麥蘇這麼一說，我笑起來，看來麥蘇對自己要求也挺高的，對我也是如此。
嚴師出高徒，看來這也不是壞事。
我不自覺把麥蘇當做我老師了。
燒烤上來了，我和麥蘇邊吃邊喝。
這時，有五個社會青年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斜眼看了我們一眼，然後直接坐在我們鄰桌。
我下意識地瞥了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