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心裏感覺癢酥酥的,說實話,我活了二十年從來都沒有談過女朋友,更別說是和女性做那種事情了,了不起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偶爾擼一管泄泄邪火,有的時候看到比自己還小的一些小屁孩手牽著手在公園裏KISS的時候心裏總是很羨慕的感覺。
像我這樣的純種**絲真是悲哀啊,現在是一個開放的時代,大城市我不知道,反正像我們老家那種小城市一到晚上,某些偏僻的小巷子口就有一些願意獻身的女性跟人搭訕開房。
早在初中的時候我和我的狐朋狗友們總是喜歡在晚上偷偷的去看那些站街女,以及那些一排排亮著粉紅色**燈光的小發廊。
有時候我路過這些小發廊時,裏麵的浪蕩女子還會隔著玻璃門特意敲兩下擠一擠那對豐滿的大白兔對我做一個挑逗的眼神。
年少的我那時候十分害羞,立刻膽怯的轉頭走掉了,身後可以聽到門裏隱隱的媚笑聲,我知道她們是在取笑我。
我心裏也十分渴望進去那扇門,到那粉紅色的小天地裏大膽的歡快一番,但是由於我當時太小、太沒膽量所以一直沒敢,而且最關鍵的是當時沒什麼錢,我即使再傻也知道,做那種勾當的****都是一群虛榮的**,看到錢才肯脫褲子,沒錢想白玩?想都不要想。
其實從心底我還是挺瞧不起那些女人的,畢竟經不住引誘是一回事,但是當我自己理智的時候回想一下卻又是另一回事,我總覺得,一個女人即使再醜、再窮,隻要自己有手有腳沒有殘疾,那麼在這個時代找一份糊口的工作還是可以的,起碼不用去做那種出賣自己身體的勾當。
我爺爺以前還沒有去世的時候隻要我一淘氣闖禍,他就經常對我說他們那個年代是如何如何的苦,連飯都吃不飽,餓的要吃樹皮、吃觀音土,家鄉有地主惡霸欺淩、外麵有日本鬼子在掃蕩,到後來好不容易國家統一了,又趕上了各種天災、還有特殊時期,總之就是沒享到幾天福。
他常告誡我要懂得珍惜現在的生活,說我們這一代享受了他們那一帶享受不到的福。
長久一來,我的心裏就把爺爺的那些話聽進去了,因為從小到大他和奶奶是真正對我好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家裏的死鬼老爹一天到晚不回家,那個陌生的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又跟他離婚了,我其實是由爺爺奶奶帶大的。
很不幸的是,前兩年他們兩老一前一後去世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痛的滋味,一個真正愛你疼你的人不需要對方說或者別人告訴你,自己是絕對感受得到的,我覺得我現在性格之中的某些地方就是受了我爺爺的影響。
俗話說天作孽尤可生、自作孽不可活,在我看來這些做這種勾當的女人就是屬於後者。
雖然我在理智上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但是年輕的心靈正在蕩漾、強烈的欲旺讓我痛不欲生。
那一刻我簡直就在天人交戰,心中仿佛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告訴我:快,還等什麼,就是這個機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破掉,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好好爽一下。
另一個聲音又告訴我:不可以,不能這麼做,絕對不可以,要堅持住。
門外的那濃妝豔抹的女人疑惑的看著我,一雙煙熏媚眼往我身下瞟了瞟,而後做出了一個那種極其嫵媚又帶點嘲諷的笑容。
我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下看了看,瞬間麵紅耳赤,我急忙將門關上,嘴裏不停的喘著粗氣,看著我褲襠裏翹起的那頂帳篷,我實在是羞愧難當。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這麼出醜,還沒等我平靜下來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我沒有理她,敲門聲又持續了一陣子,而後終於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