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回家,這日子過得真是坎坷,最近幾天沒有一點安生日子可言,接二連三被人襲擊。
很飄搖,寒玉卻不惶恐。
早就預知了會有這般結果。
自從那詭異紙片莫名與自己產生聯係,生活早就不再平靜。
身上兩道刀傷不深,家裏還剩下之前一點消炎藥和紗布,寒玉簡單的處理著傷口。
感應到紙片飄過來,寒玉抬頭看了一眼。
‘和勢均力敵的人戰鬥,感覺如何?(笑臉)’
寒玉又低下頭,麵無表情地繼續包紮傷口:“不怎麼樣。”
‘所以說,積累戰鬥的經驗很重要,你和那人的差距很微小,但如果沒有寶物保護,你現在已經是廢人。(笑臉)’
處理完傷口,看著紙片上的字,寒玉不置可否道:“那人也是超能者嗎?”
‘等階不夠,和你一樣,最多算個入門級。’
“那他怎麼好像很害怕我身上的寶物?”寒玉疑惑道。
‘他不是怕你,而是因為自己的身份。’
“身份?”寒玉想了半晌:“叛逃者?”
‘沒錯。’
“究竟什麼是叛逃者?”
上次本來有機會問歐陽可心,但中間被那個叫秦薇薇的女孩橫插一杠,忘記了尋根問底。
他不指望紙片能正麵回答自己,平時想從它這兒知道點東西難比登天,這回紙片卻沒想到出奇的痛快,回答道:
‘概括起來就是:一群不遵守超能者群體規矩的人。’
‘另外,你的力量再上升一步,正式跨入超能者標準,那麼你將也會有資格成為一名叛逃者。(笑臉)’
“為什麼?”寒玉雖沒想到,也並不驚慌,這家夥坑自己不是一次兩次,略帶諷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以後一邊過逃亡生活,一邊幫你收集東西?”
‘如果你想要過這種生活,我也並不介意,畢竟逆境才能讓人更快成長。(笑臉)’
寒玉冷哼道:“我很介意。”
他又道:“真到了那步,你打算讓我怎麼辦?”
‘你隻要盡快提升實力就可以,實力向來是解決矛盾的最佳途經。(笑臉)’
“超能者的世界有這麼野蠻?”
‘在純粹的力量麵前,隻有自我約束,再謙和的外表,往往骨子裏刻印最深的就是野蠻,普通人的世界都存在高低貴賤,更何況那些淩駕於普通人之上的超能者。’
經曆過風雨,寒玉有些感觸,不想再繼續徒增煩惱,擺擺手,進去衛生間洗漱。
夜晚的風很冷清,這一覺睡得不算安穩。
次日上班,讓寒玉寒玉意外的是,黃斌來了。
李總的辦公室門沒關,寒玉站在旁邊,聽著裏麵的對話。
大致內容是黃斌辭職要走,李總在盡力挽留。
寒玉不是故意來偷聽,因為他手裏也捏著一份辭職報告。這幾天的起起伏伏,已讓他無心再上班。
辦公室裏李總盡力挽留黃斌,挽留不住,歎息答應。
黃斌如釋重負從裏麵出來,在門口陡然撞見寒玉,臉色慘變。
寒玉看著他道:“黃老板這麼忙著辭職做什麼呢?”
“你你……”黃斌被驚得口不能言。
寒玉繼續問道:“聽說有人要買我手腳?”
“我我……”
“這麼說還真的又是黃老板你了?”
“不是,當時,我……”
寒玉麵色平淡,也不逼迫,看他這副神情,也想弄懂其中原由。
黃斌慌張道:“是……當時我是想報複來著,但後來……見識到您的厲害,我發誓!再也不敢了!真的,我以為當時隻是一個夢而已……”
一般人可能聽不太懂黃斌到底再說些什麼,但寒玉稍加思索便明白。
原來是這樣嗎,用夢去嚇唬他?自己以前好像也遭受過同樣待遇,隻是將他嚇成這副驚慌失措的德行,恐怕也受了不少苦吧?
寒玉不置可否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他和黃斌的仇怨無非是那點是非,也報複過,看黃斌現在這樣,估計以後不會再敢找麻煩,冤冤相報他那個沒閑情逸致,也就打算不了了之。
黃斌也趕緊補充:“我會讓他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