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然很納悶安琪會對這個心懷鬼胎的孫宏達有什麼法子呢。
刺梅倒是很樂觀,不過還是能看到他臉上寫滿了無奈。
“嗬嗬,沒事,我還有台球廳,怕他是怎麼的”
陸小然聽刺梅說完也隻好笑了笑,安慰著刺梅。
“野哥你這麼想就對了,沒什麼過不去的,這仇咱們指定要報就是了”
他說完回頭看看安琪,她正抱著肩膀一臉深思的樣子。
陸小然走過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笑著說道“你說說,咱們怎麼對付這個孫宏達啊?”
安琪聽陸小然說完抬頭一笑,溫柔的眯著眼睛“吃飯,睡覺,搗搗亂”
“吃飯,睡覺,搗搗亂?就這麼簡單?”陸小然好奇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安琪一臉自信的樣子。
刺梅開口說道“好了,老弟,弟妹,咱們先回我的台球廳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陸小然點了點頭,拉著安琪隨刺梅坐上他的加長林肯往那個熟悉的街道駛去。
北京,三裏屯酒吧街,男孩女孩酒吧內。
“哎,也不知道然哥在幹嘛呢”小旭在櫃台內晃動著高腳杯說道。
孫偉祥在酒池操練著他的十八般兵器,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嗨,也不知道我師父什麼時候回來教教我詠春”
“陸老板什麼時候回來,呐們的殺手日記都看完嘞,哎”東仔和老黑穿著製服小馬甲說道。
酒吧裏的人都各有各的心思,不過都很想陸小然和安琪回去,這才是真的。
孫宏達開車回了局裏,他這次是滿麵春風了,畢竟挽回了自己的麵子。
“孫廳長,那這水療宮的事用報告省裏嗎?”
一個穿著警服的小警察說道。
“報告個屁,我就代表省裏了,不用你操心”孫宏達高傲的說道。
那個小警察聞言隻好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從孫宏大的辦公室出去了。
“哼哼哼,刺梅,別看你之前有些能耐,在我這兒都得憋著”
孫宏達靠在老板椅上,望著窗外的天,一臉陰險的笑容。
陸小然他們一眾來到刺梅的台球廳,原來三樓的電腦室裏麵是套一百多平的房子,裝修的極盡奢華。
鑲嵌在牆裏的液晶電視,地板都是透明的大理石,四周的牆都是暖色調的壁紙。
陸小然和安琪坐在沙發上,刺梅無力的坐下,說道“老弟,這些日子我們就先委身與這裏吧,等處理完孫宏達,咱們就回水療宮”
“野哥,你好好休息吧,這事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和我媳婦就先回去了”
“在這裏住吧,怎麼?不和你們意嗎?”
刺梅的熱情讓陸小然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擺擺手“不是,野哥,我回家陪陪我爸我媽,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刺梅略有所想的點點頭“哦,是這樣,那好吧,多陪陪老人也是對的”
陸小然笑了笑,拉著安琪和刺梅道了別,就離開了台球廳。
走在暮色朦朧的街道。陸小然牽著安琪,他說“現在你能告訴我咱們怎麼個搗亂法了吧?”
安琪聽完抬起頭,甜蜜的笑道“先從砸窗戶開始”
“砸窗戶?”陸小然有些錯愕的看著安琪,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
安琪沒再解釋,而是拉著陸小然來到偏僻的胡同口。
她掏出小勞斯萊斯,放到地上,然後變大,他們兩個坐了進去。
“咱們去哪啊?不是砸窗戶嗎?”
“對,是去砸窗戶”安琪笑了笑,把手在擋風玻璃上麵摸了一下,擋風玻璃立馬出現孫宏達的地址。
“我那晚抓住孫宏達衣服時,在他皮膚表麵植入了微型跟蹤器,我們可以輕易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