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帶著歉意看著鬆永年,騰出一隻手拉著豆無邪的衣領離開了。
“娘親,娘親,你鬆手好不好,無邪會走路!”他覺得這樣走路好沒有麵子,夏至一路上都會時不時的捂嘴偷笑。
“好,你好好走路,跟我回去,回家再教訓你!”
“哦!”
隻要放開他的衣領就好,但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啊!娘親教訓他什麼?嗯?
走了一段路。
“娘親,怎麼不見阿嬌呢?”
“娘親,阿嬌去哪裏了?”
“不知道,今天早上就沒有看見她!”
想起這個來,何依依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昨晚你有沒有偷偷跑去山頂,別以為我不知道,玉嵐可是都說了!”
“娘親,”豆無邪一臉悲壯,“昨晚你和我睡在一個屋子裏,我有沒有去娘親心裏最清楚了!”
“那也不排除你在娘親睡著後,偷偷溜出去了!你的武功底子,娘親又不是不知道。”
何依依挑眉看著豆無邪。
“娘親,我真的沒有去!”
豆無邪拉長了嗓音,扯出這麼一句話。
豆無藥同情的看過去,她是知道,昨晚豆無邪沒有去山頂。
何依依張嘴要說:“你——”
“娘親,回去再說,回去再說。”
豆無邪打斷何依依的話,現在是下課的時間了,路上的人變得多了起來,他不想被很多人側目。
“好吧!”
在外麵教訓孩子也不是她的做事風格。何依依抱著豆無藥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豆無邪和夏至。
——
前腳剛踏進院子裏,後腳就有人將阿嬌“送”過來了。
阿嬌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被扣著手腕,她低著頭,沒有任何反抗的任著幾人將她推搡著進入院子裏。
“夫人,阿嬌對不起你!”
進入院子裏,阿嬌突然掙開身後人的禁錮,“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夫人,是阿嬌對不起你,做了有辱夫人顏麵的事情。”
她重重的在地上嗑了一個頭,再次抬起頭時,額頭已經蹭破了皮,開始流血。
啊咧?
壓製著阿嬌的兩個大漢看不懂了,不是鬆先生說,將這個人押送到豆夫人臨時住宿的院子嗎?是押送沒錯啊!可是,現在什麼情況啊!
阿嬌還要再磕頭,兩個大漢瞬間再次將她壓製住。就算她和豆夫人關係匪淺,可是,鬆先生說是押送,就是押送!
何依依和豆無邪,以及夏至同樣弄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盯著阿嬌也盯不出個所以然來。
豆無藥“噗”的一聲笑起來,這個人啊!她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說。
“沒事,沒事,你們接著說。”突然而至的幾道目光投過來,豆無藥趕緊將重點拉回去。
阿嬌抽噎著說:“夫人,阿嬌聽說山頂的看日出特別漂亮,阿嬌就在趁著夏至睡著的時候,偷偷溜到了山頂。”
何依依:你知道夏至睡著了,還不好好守著小姐,罪責加一。
何依依看著阿嬌的目光漸冷。她的記憶裏,這個阿嬌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