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此刻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隨即戛然而止,停了下來。
隊伍整齊而且突然異常冷寂的望著台上的中年男子。
而台上那位即將受刑的中年男子。
他望了望連頭頂上都不肯落下的夕陽後。
其靈巧的手指。
陡然的便在盤腿而坐的琴上開始彈奏起來。
刹那間。
這中年男子在琴上所彈奏出的動聽旋律。
曲調時而高山流水,猶如孤身淩劍逍遙於九天之上。
時而星辰曠野,猶如獨自一人置身於虛無之地。
時而婉轉流暢,似有澎湃海聲回絕於耳邊忘乎所以。
時而低鳴遠唱,仿若哀怨美婦在其身旁哀傷哭泣。
直到這中年男子一曲奏罷後。
台下的三千才子包括李德興和川口玉兩人。
都深深的沉醉在其中久久的忘乎所以。
隻有最後那不知音樂之美妙的屠夫。
在看到遠方的天際那不肯離開的夕陽都極不情願的落下了地平線後。
最後在那些三千子弟和川口玉以及李德興的麵前。
隻看到中年男子臨刑前最後的滿意笑容和不停的在膝上是擦拭古琴的手指。
在下一秒。
一道血紅絲線瞬間閃過。
一首絕世無雙,回味無窮的曲子。
便在這這名屠夫的手上絕響了……。
而這邊曲終人散,哀怨、哭泣之聲在頃刻間響徹於整片大地時。
在他們那片時空的遙遠這一邊。
當數以成百上十發鬼炁彈一股腦全砸向徐海博表麵運轉的馬形白玉墜上的防禦護罩時。
盡管徐海博的馬形白玉墜防護罩比起其餘十一白玉墜的防護效果要好上幾倍。
但麵對源源不斷的鬼炁彈撲麵而來。
而體內的元炁也猶如黃河泛濫般流逝得不到補充。
在他與這些輪番轟炸的自魂體們這番此消彼長之間。
其身上幻化而形的白色防護罩。
也是就此逐漸瀕臨破碎之色。
而在遠處悠哉觀察著海博文潔他倆在這苦苦支撐的異界天堂少主關義邁。
他越呆在這裏。
便越感覺到似乎有哪個地方有點不對勁有問題。
直到陡然下意識的關義邁掃了一眼身後的黑暴雲團後。
當即意識到了什麼的他。
其自魂體身形。
便往裏邊飄去。
而一旁的六樓樓主執筆文星。
望見關義邁少主這般又突然的離開。
趁此時機。
不明所以的文星其喊出的聲音便在空中朝關義邁即將消失的魂影問了一句:“關少主。咱們就快要抓住甚至是能抹殺掉這兩個三維得道之人了。難道關少主還有什麼比這更緊急的事,要你這般離去?”
遠去的關義邁聽聞背後六樓樓主文星的問話。
其在空中所拋下的一句話。
也是讓得一旁不明所以的六樓樓主執筆文星恍然大悟。
“咱們中計了。我們在他們三維得道之人的第五次緊急會議下所探測到的情報,並不是我們所表麵掌握的是這個徐海博做為主力他想要進去的。相反,這個徐海博隻是表麵上一直拖延我們自魂體在這異界的一枚棋子。真正要進入異次元裂縫裏麵的。是蕭仁康的孫子,手握豬型白玉墜早已在你們麵前大搖大擺進去的蕭淵……。”